“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你报呗,你不就是故意的吗?”
“你tdd神经病吧,你这种心脏的女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怪不得你前男友会和你分手。”
我可以容忍青年斥责我,不代表可以容忍他在大庭广众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
我的眼神变的冰冷,强行压着他坐了下来:“你不是想走吗?喝完这杯酒我就放你走。”
“滚!”青年的眉头拧着,因为愤怒而泛起的红潮都蔓延到了脸颊上。
我掐着他的下颌,用酒杯的边缘抵住了他水红色的唇瓣,满溢而出的酒水又急又快的呛进了他的喉管里。
我能感受到他在我的掌心里轻轻的颤抖着。
青年痛苦又绝望的神情,反而让我心底里的施虐欲愈发强烈。
我松开了禁锢住青年的手,看着他弯着清瘦的腰身开始剧烈咳嗽。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逼我动手。”
他到底还是太年轻,被我欺负以后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和我硬碰硬。
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莫名心口空荡荡的。
交大的学生,几万块的球鞋,连他手腕上戴着的那块机械表都十万打底。
这种男人,毕业以后顺利的在本校找个合心意的学长赘了。
或者等着家里安排个门当户对的青年才美,这才是老天奶愿意安排的姻缘。
如果不是今夜他偶然来了这间酒吧,可能我们此生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我付了酒水钱,拿着剩下的钱离开了酒吧。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瓢泼大雨般无情地往下宣泄,像是要将路边的行人全都浇灌成落汤鸡一样的冷酷。
我本来打算早点回公司把那些破事交接完,再也不和那更年期的老男人继续纠缠。
现在心底却无端生出一股子无名火。
我为什么要活的那么窝囊。
在公司受更年期老男人的气,分手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连老天奶都他爹的下暴雨。
难道我妈养我这么大,就是为了让我受这种罪的吗?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迫不得已在屋檐下避雨。
屋檐下贴着的招租广告已经被雨水泡的陈旧,上面依稀写着几套房的招租信息。
两房一厅,招聘男室友合租,租金两千五。
魔都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