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红痣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
小巧,艳丽,脆弱。
我咽了下口水,心中生出难言的破坏欲:“言书,怎么不说话?”
“我不能说。”
沈言书的语调沙哑轻柔:
“等到你真正想听的时候,我才能回答你的问题。”
......
我在沈言书家没待多久,就被季淮的一通电话给叫走。
彼时沈言书正在画室里寻找颜料。
用于做人体彩绘的颜料色彩浓烈。
拿在他的手中,我都能想象到涂抹时,会是如何一幅艳丽张狂的美景。
“季姐,我真要恨死你了。”
在车上抽烟的季淮笑道:“怎么,在把辣弟?”
“不是辣弟,是帅哥。”
我回味了一下沈言书的脸,改口道:“美人,大美人。”
“没看出来,我以为你对我弟那样的白纸感兴趣,结果你对这款更感兴趣?”
“男人风味不一样,趁着年轻的时候多尝试一下。”
季淮道:“能理解,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也爱玩,对了,星榆今天没来工作室,他应该以为你进山了。”
“我骗他的。”
和季淮玩得越熟,我的本性便愈发的没有掩饰。
我知道她能理解我。
同为女人,她有过跟我一样的情感经历。
只不过她现在海王收心,选择回归家庭。
但处于相同环境时,她一定能体会到我内心的纠结与挣扎。
我接过她递来的烟,打开车窗随手将空烟盒丢了出去:
“他太单纯了,一直跟着我会害了他,不如早点让他醒悟一下。”
“你有时候就是太考虑别人的感受了。”
季淮叹气道:
“他们想要的不就那点东西,什么专一,什么情情爱爱,满脑子就知道围着女人转,要是他们知道权势的滋味,我估计他都不会追着你不放。”
“被困住的脑子再不清醒,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笑道:“车上怪闷的,找家烧烤店喝酒?”
“嗯。”
炙烤的羊肉串撒上厚厚一层辣椒面。
成把的韭菜和生蚝茄子,在盘子里堆得老高。
我挑了串火候正好的羊肉串递给季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