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想到我能厚脸皮到这种程度。
她犹豫着道:“看住他。”
“就这?”
女人完全将琉青当做一件物品一般忽视。
她直勾勾的眼神盯着我,浑浊的眼眸里带着偏执的情绪:
“不要让他离开寨子。”
我敷衍道:“行行行,我一定会看住他。”
女人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
我看着她的嘴唇动了动,最后眼神在我旁边扫过。
她似乎是忌惮一般闭上了嘴。
选择回去继续参加庆典。
没了拦路虎阻碍。
我一路顺畅的回了琉青的家。
阔别几日。
我甚至对他房间里的摆设都有些怀念。
“你说的那么吓人,我还以为要一挑十,才能抱得美男归。”
琉青在里面上药。
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被浓郁的花香压住。
我只能隐约瞥见他的身影轻晃。
琉青道:“你不怕吗?”
我的情话信手拈来:“我只怕你受伤。”
琉青呢喃了一声:“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比金子都真。”
我走进内室里。
隔着单薄的一层布帘,伸手去触碰投到布帘上的影子。
“琉青,青青,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说的真是实话,我这么多年只对你一个人心动过,你受伤的时候我心都要碎了。”
“你命盘里的缘不止一段。”
“我不信命。”
我柔声道:“我只相信我的心,相信我好吗?我会保护你的。”
布帘里的人影停下了动作。
我用手指勾着边缘,掀开了一小半的布帘。
隐约瞥见一点白腻肌肤。
“我不做别的,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
琉青没有作声。
在这样仿佛被放逐的深山。
我想这是一种变相的取暖依偎。
布帘隔开的是浴室。
琉青站在木桶里,水濡湿了他如墨的长发。
赤裸的肩背上是撕裂的伤口。
他根本就没给自己上药。
黑发雪肤,凌虐一般的伤口。
我的眼神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