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爸死了。”
布峰低头晾晒布料。
上面栩栩如生的布绣,被染料浸染之后更加夺目。
在没有我阻拦的情况下。
布峰晾晒布料的动作非常快。
甚至比许多成年人的手脚还要麻利。
我觉得他说的话不太可信,追根刨底道:
“木乔不管你吗?”
“吃饭和晒布的时候,阿妈会见我。”
“她干活的时候呢?”我道,“她做布绣应该能赚不少钱,你怎么不跟着学一学?”
木乔红着眼道:“我讨厌布绣!”
“哎不是,你跑什么!”
我跟着布峰追进了房子里。
木乔正在里面做布绣。
看见布峰进屋。
她拉起一旁的帘子,挡住了手中的动作:
“晒完就出去。”
布峰一声不吭的放下手中的桶,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站在原地清了清嗓子,诚恳道:
“姐,你先别急着赶我,我昨天试着自己绣了个图,你能帮我看看吗?”
木乔拿扫把的动作一顿。
我借机从口袋里摸出昨天晚上临时绣的图样。
递到她面前给她看。
我个人是有点大女子主义的。
小时候弄破了衣服裤子。
都是我爸给我缝。
谈恋爱以后男朋友给缝。
我觉得世上大部分女人应该都跟我一样。
对于缝制这一块不太上心。
能做,但是没必要做。
我们女人的手留着有大用。
看着缝得歪歪扭扭的图样。
我丝毫不脸红,甚至还坐在她旁边说的头头是道:
“这一块绣的是花,角落是螃蟹。”
木乔一脸复杂。
我以为她要像前几天一样出口成脏。
却没想她态度勉勉强强算得上是和蔼:
“你的针法太低级了。”
我道:“姐,您教教我?”
“你不是来学习的。”
我听出她语气的松动,接着发起攻势:
“姐,你不能因为我之前说错几句话,就对我有偏见,我是真心喜欢才会拍这个题材的,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