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不放心。”
“我有些东西没拿......”
我从他停顿的语气里听出几分迟疑,顿了顿道:
“是不是有人发现你了?”
琉青在民宿住了一段时间,每天都在厨房变着法的给我做吃的。
似乎整个人的生活重心从养毒转换到了我的身上。
算一算日子,他有一段时间没给寨子里供给物资。
估计早就有人生疑了。
琉青道:“她们拿我没办法,你不用担心我。”
我沉默了一会道:“你先不要急,我帮你把重要的东西带回来,你先别进寨子。”
琉青说的话压在我心口。
次日天未亮,我就已经出发去了竹岈寨。
寨子里起这么早的只有男人。
他们需要在女人起床前,将家里的所有家事操持好。
包括但不限于清扫后院,整理杂物,做早饭之类的。
我往日这个点来拍摄时。
寨子里只有做饭的村民支起灶台烧菜。
现在底下却莫名其妙多了许多蹲在家门口的女人。
我本能地从中嗅到了危机的味道,扛着相机进了另外一条道。
吊脚楼的结构复杂,周边堆放了不少干粮储物。
通往琉青家的路没有下楼的通道,一般不会有村民往那个方向走。
今天却是许多人守在那条道路上。
每户每家的门都是敞开着的。
有一些半掩着的门缝里,还能看见一双露出来的眼睛或半个衣角。
我停下脚步,神情凝重地观察周围,衣角被人轻轻地扯了一下。
我心跳加速了一瞬,低头却瞥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姐,跟我来。”
布峰拉着我回到了他的屋子里。
破旧的小屋里只有简陋的床和木板凳。
其他堆放的全都是干粮菌菇之类的食材。
不像睡人的房间,更像是杂物间。
“怎么回事?”
布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小脸绷紧道:
“她们知道你带走琉青的事了,现在族长说要等你带琉青回来,再把琉青重新关进寨子里。”
“我就知道。”
人烦躁到极致的时候,反而心中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