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让他心病痊愈。
还浪费什么钱看医生,多看会电视不就得了。
我心里做好了决策,简单编辑信息发给宁医生以后,走进了住院部。
鉴于苏慕白身份的特殊性,他不可能跟其他人混住病房,住的是豪华版的单人病房。
这附近的病人素养高出许多。
走道上没有抱着小孩不断哄的男人,也没有咳嗽到颤颤巍巍的老人。
只有护士和护工安静进出。
忽略掉空气中的医院味,这块环境不错。
下班之后来这里走一走,还能放松一下光滑的大脑。
病房门还没推开,我就隐约听见里面传来音响声。
苏慕白在病房里养伤的日子也挺无聊。
除了练歌以外,他似乎没有别的消遣。
我听他唱过几次歌。
虽然不是我钟爱的土味dj类型。
但是用他慵懒的嗓音唱出来,听着也是耳根酥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更关注他的外貌,他的单曲似乎不太畅销。
我听着苏慕白哼着歌,看着他站在窗台边上给花浇水。
他身上的伤口还没好,接触不了衣物。
房间里开着恒温的空调,他上半身裹着的绷带缠绕着伤疤。
舒展开来的肩颈线条优美漂亮。
有个别浅淡的疤痕,从他的后颈一路往下蔓延。
凌虐又富有美感。
我的眼神情不自禁落在他后颈的刺青上。
“你这个纹身还挺色,女纹身师给你刺的?”
“男纹身师。”
苏慕白转过身抱住我,微微扬起下颌时,鼻尖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今天来的好晚。”
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面不改色道:“哦,可能是因为我扶老爷爷过马路,耽误了点时间。”
苏慕白没说信不信。
他从来不问这种扫兴的话。
我有时候觉得他特别聪明,在娱乐圈沉浮后,格外懂女人的心。
但这份聪明不是什么好事。
我愿意为了他漂亮的脸,容忍他亮爪子的举动。
却不愿意被他牵着鼻子走。
玩两把得了。
动感情那不真成傻子了。
我把拉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