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块桌布。
也不嫌脏,往身上一裹,抵着他的腿根就闭上了眼睛。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
旁边传来了极小的塑料袋摩擦声。
我睁开眼,一个转身直接把陆霖尧按倒在桌布上。
这一回我整个人都压制在他身上,扣着他拿着塑料包装袋的手指道:
“小陆总,你不是不吃吗?”
如果有什么比偷吃被抓包更尴尬。
那就是长久以来立下的高冷人设。
在这样一个深夜骤然崩塌。
我现在看陆霖尧冷淡蹙起的眉头,都不觉得他是在装根。
反而觉得他可怜可爱。
陆霖尧现在应该恨不得穿越回前几分钟,把拿饼干吃的自己给打死。
他嗓音不稳道:“吃了你的饼干是我不对,我明天私人给你发补贴,三千够吗?”
“三千块买包饼干,小陆总出手还真是大方。”
陆霖尧松了口气,刚想撑着桌布爬起来,却被我掐着脖子按了下去。
我靠在他的耳畔,冲着他冷白的耳垂吹了口气,轻笑道:
“三千块买你的清白就不够了。”
“你冷静一点。”
成熟男人就是成熟男人。
又被调戏又被摸胸肌。
换成沈泽早就炸毛发疯。
他还能维持着冷静的姿态,跟我讨价还价:
“睡了我对你没好处,你手上的运营做的不错,摄影师培训也还没有开始,你要是进局子吃牢饭,大好前途都会毁在这个夜晚。”
陆霖尧狭长的眼眸注视着我,眼神沉稳冷静:
“你想清楚再决定。”
他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可偏偏我不听。
道理是讲给文化人听。
我一个不要脸的滚刀肉。
他小嘴叭叭的越多,我越想强吻他。
刚刚还没把他玩老实?
我抬手摘去他极其碍眼的细框眼镜,:
“没关系,草下死,做鬼也风流。”
习惯性戴眼镜的人。
摘下眼镜以后,眼神会短暂失焦一瞬。
陆霖尧没有。
他皱着眉头,眼眸漆黑,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都剔透明亮。
没了装成熟的细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