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他身体的征服欲,却因为被压制变得更甚。
斯文禁欲的人,被撕破伪装的表象。
露出的脆弱无助才最有意思。
我在他手背的筋脉上碰了碰:
“小陆总,我不知道规章制度该怎么遵守,要不然你带着我学习一段时间,说不定我就转性了呢?”
“我没时间带孩子。”
“我骟,你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
没能争取到跟在他身边的机会,我也不能恼火。
跟在一个男人身边能学到什么?
这句话也就是说出来惹他一下。
陆霖尧要是同意了,我就上班玩美男。
他要是不同意,于我而言也没有任何损失。
我扯出来的那几块破布,终究还是没扛过这个夜晚。
大约两三点的时候,陆霖尧开始轻微咳嗽。
他的咳嗽声,还没有仓库里老鼠窜来窜去的动静大。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莫名被他吵醒。
我手机没电了,他手机还有10%的电。
我点开屏幕,照着他的脸一看。
嚯。
脸颊到耳垂都是通红。
我睡觉可没玩小陆总的小陆总。
这锅赖不着我。
“醒醒,小陆总,你发烧了。”
“唔......”
处于病痛中的陆霖尧,反应比平常迟缓许多。
他慢吞吞抬手捂住额头,嗓音嘶哑道:
“没事,没烧起来。”
我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掌心也是滚烫:
“傻了吧你,你浑身都在烧,肯定摸不出来呀。”
“是吗.....”
陆霖尧闷闷地应了一声,抓着桌布盖在身上:“没事,天亮就好了。”
“天亮你都烧死过去喽。”
我抬起手将他抱在怀里。
不是我的错觉。
在这样的深夜。
生病了的陆霖尧,似乎和平常真的不太一样。
平常他只会冷着脸斥责我。
亦是公事公办,居高临下蔑视我。
今晚只有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
他似乎又在各方面,都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