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在浴池边,险些把人勒死的狼崽摇身一变,披上纯白的外袍,就成了端坐在大殿之中的佛子。
什么佛子?
手上戴串佛珠,就能叫佛子了?
那我要是头上顶块布,岂不是酋长?
我心中顿感荒谬,这一切在我眼中都显得如此的可笑。
像是一场无声的默剧,偏偏深陷其中的人却十分虔诚。
钟总跟着秃驴去了旁边的房间,是要进去里面交大笔的费用,用于偿还祈福。
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
我费尽心思喝酒陪玩,也没把赞助拉到手。
他坐在这一句话都不说,就能轻而易举大笔钱财入账。
见旁边无人,我直接离开了蒲团,半蹲在他跟前道:
“佛子,怎么不说话,下午骂我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吗?”
梵然闭上眼,手中佛珠捻动的速度变快。
碎玉投珠般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不复刚刚的宁静,反而听的人心烦气躁。
我也不怕有人发现,这种祈福的地方不可能有监控。
任何跟虚无缥缈挂钩的地方,稍微牵扯一点现代化的玩意,就好像失去了那股子神性。
一下就从高大上的根格,变成了微信扫码支付的俗气地。
我直接走到梵然跟前,将他反制在身下。
梵然无力地靠在地上,我本以为他坐在轮椅上,因为腿部无法行走。
但是手往下摸的时候,白袍底下的肌肤柔嫩紧致,一点也没有肌肉萎缩的姿态。
甚至还有反抗弧度,只是很轻微。
不像是真残疾,倒像是短期内摔伤了腿。
还是能治好的病,那我就更不用忌惮了。
欺负正常人跟欺负残疾人,这两者的负罪感,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我的手顺着梵然的长衫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