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吗?真疯起来你又不高兴了。”
“我哪一句话说错你了?”我道,“是谁病到要看心理医生,需不需要我把你医院里吃的一大把药拍下来给你看?”
“姐姐,你是个好人。”
苏慕白道:“我是认真的,等我死了,我希望只有你知道,到时候随便找块地把我埋了,我墓碑上就挂这张照片,好看。”
他一句话说的我心里烦躁。
什么人会平淡安排自己的身后事。
这种状态,我只在即将老死的老人家身上感受过。
不就是得了点心理上的疾病,至于吗?哪有那么矫情。
我骂道:“你脑子真的有病,你一个大明星怎么可能死得默默无闻,大把人抢着要给你收尸。”
“她们才不会让我安生的死去,活着的时候没办法体面,死了我也只想要一份尊严。”
我不想跟他探讨生与死的话题。
我现在更想拽着他去医院,做一趟全身检查。
最好让小宁医生给他心里重新做个检测。
看看这货到底是脑子有病,还是身上有病。
为什么说出来的话那么让人心塞。
“你现在就去穿衣服,拿上你的银行卡和钱包,跟着我去医院做体检。”
“姐姐好霸道。”
苏慕白笑道:“祸害遗千年,我贱命一条,没那么容易死。”
他的眼神似乎真挚无比,我却总觉得有什么被我遗漏: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跟我去医......”
我未完的话语被他的吻打断,金发柔软靠近我的脸侧。
鼻息相触,暧昧纵生。
我的注意力被他分散,早已忘记了之前要说的话。
.......
酒店套房的香薰每日一换,今天似乎是带着檀香味的木质香。
我身上的衣服也被熏上了一股木质香,闻起来怪怪的。
像是在热带雨林里面滚了一圈以后沾上的水味。
昨天晚上的衣服在烘干机里烘完以后,又被苏慕白拿出来熨烫过一遍。
看上去是还能穿,但是连着两天穿同一套衣服,在钟总面前到底是有点掉面子。
现在穿的这套是苏慕白新配的衣服,都不是什么名贵的牌子。
但经过他的手以后,穿在我身上颇有点人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