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圣人到底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他所处的时代只能让他努力地去维护礼制,至于礼制从上而下全面崩盘的时候该怎么做,出于历史的局限性他没有给出最终的答。后世所谓的“六经注我”,就是每个人根据自己不同的需要各自去进行解读,眼下赵高解读的方法虽然稍显粗暴无赖,但也很难从理论地层面上就说他不对,作为孔子的嫡传弟子之一,子夏也不能!
“一根所生,也会有枝叶花干,小子就是那点不成器的皮相,卜子殿下莫要高看我一眼。”赵高的无赖已经耍到了骨子里,这一句话说出来,等于把自己放到了儒门中极低的位置,不过既然子夏承认是同门,那么就有了一份香火情,不用担心他痛下杀手了。
“你好自为之吧,若是我发现你表里不一巧言令色,我自会找你的师门来做个分明。”子夏哼了一声,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有任何继续了,他虽然做不出反面的结论,但也不意味着他认同赵高的做法。从心理说来说,他对赵高可谓是十分厌恶,根本不想有更多的纠缠,身形一晃就化为了点点星光,消散在了这片天地之中。
赵高哪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任是从天上飞过的大雁他就算不能弄下来给炖了也会想办法拔根毛,更何况去掉了威胁的子夏在他这里无异于一只超级大肥羊,吃不成羊肉剃点羊毛总可以吧?
那本不明用途的论语残篇很快被他从个人空间中翻了出来,本来因为子夏离开都快要崩塌的世界很快再次凝聚成形,子夏的身影再次出现地比赵高想象得更快了许多。
这方世界本身就是用他的规则凝聚出来的,里面任何一丝一毫的变化都瞒不过他的感知,更何况这一件对他而言无比重要的事物。
“那叛徒到底还是死在了你的手中。”子夏长叹一声,随后手轻轻一招,这本论语残篇立即凌空飞起落入了他的手中,这本来就是他传承的那一部分儒门大道之一,只是受到了规则的限制,哪怕他手中辗转的星光和书上发出的色彩完全一致遥相呼应,中间到底还是有了一层隔阂。
眼下这件道具的所有权归于赵高,这一点受到了底层规则的保护,即使强悍到史诗级历史人物,也不能改变这一点。
看着子夏的反应,赵高知道这次甩出的大筹码无疑又大大赢了一把。原本这本书等阶足够高,高到了没有任何使用的办法,像这种事物,根本不适合放到空间的任何一个市场上去,甚至不能让团队以外的人知道,那无异于自杀!
超乎理解范围之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