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在叶胜的屁股上踹一脚,把他从岸上重新踹进水里,这种时候他就会围绕着亚纪兜圈子,亚纪会生气地去追逐,可她毫无疑问不是叶胜的对手,每一次都精疲力尽,趴在叶胜的背上被带回岸边。”
“听起来像是青梅竹马的故事。”塞尔玛说。
曼斯教授愣了一下,随后也笑了,“嗯,我也觉得,其实那时候我真的以为叶胜不希望是亚纪作他的搭档,因为这可能会拖了他的后腿,我有想过要把他们拆分开。”
“幸好你没这么做,教授。”塞尔玛说,“自古以来拆散相爱的人的家伙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曼斯身体后仰,做出惊讶的表情。
“比如有个秃子,把人家娘子镇在塔下面,结果后来被吓得躲进了螃蟹壳里。”塞尔玛嘟了嘟嘴,“教授你也不想变成螃蟹精吧?”
曼斯教授确实被震撼了一下,然后捂脸,“你说的是法海吧?”
白蛇传里法海因为个人的私怨而将白蛇囚于雷峰塔中,用法术拆散一段千古情缘,用所谓的正义扼杀一段人与妖的爱情被世人谴责,最后为了逃避上天及人间的责难吓得躲进蟹壳里去了。
“其实我对这些事情比较迟钝,还是校长跟我说他们两个的事情,我才反应过来的。”曼斯教授说。
“我想起去年,亚纪的生日。叶胜在帆船队和游泳队里人缘不错,小伙子们把宴会伪装成一场近现代中国上流社会的交际舞会,邀请了小半个卡塞尔的年轻人,年轻人们穿着古老的中山装或者唐装,女孩们穿着开叉到大腿的旗袍或者素色的马面裙,他们互相周旋,莺声燕语,但所有人都隐隐把真正的舞池中心留了出来。”曼斯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难以抹去,“一个叫伊莎贝拉的新生挽着亚纪出现,年轻人们都震惊了,他们从没想过酒德亚纪这个很少化妆的日本女孩居然那么漂亮,她的美跃动着,仿佛有光彩流淌在她的皮肤上,她环视全场,男孩和女孩们就纷纷为她鼓掌。”
“其实叶胜也邀请了我参加这场晚会,不过我这样的老家伙已经不适合参与那种场合了,那应该是年轻人的主场。”曼斯抿了一口咖啡,眉头舒展,“还是速溶咖啡适合我,我真不喜欢学校里供应的现磨咖啡。”
“然后呢然后呢教授,然后呢?”塞尔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舞会的后续。
“然后亚纪就邀请了叶胜跳舞,他们贴在一起,互相凝视对方,古老的立式留声机里循环播放舒伯特的罗莎蒙德,在舞曲第三次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