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
“老板说这两位暂时都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构成威胁,如果能让让他们也登上那艘船,或许还能在关键时候成为我们的盟友。”她说。
“我们已经完全调查清楚了极北之地的情报,这个类似于密党的、结构严密的组织其实非常弱小,也就百十个参差不齐的混血种,a级的数量都不多,如果没有其他的意外,我们三个人就能完全捣毁他们的老巢。”酒德麻衣信誓旦旦地说。
苏恩曦捂脸,“我们不要动不动就想着付诸暴力啊长腿妞儿,你是跟老板的时间太长了吗,都被那个二货给感染了。”
从她们的口中显然听不到太多对那位神秘老板的尊重,相比之下,女孩们和老板之间的关系似乎颇为平等。
密集的雨被海风卷起,哗啦啦地拍打着寝宫的巨大雕花玻璃窗,酒德麻衣向着雨幕中灯火通明的都柏林望去,视线好像要穿过整个爱尔兰岛和大西洋,看到巴西里约热内卢此时正发生的一切。
——
公猪尼奥终于安静下来了,他原本压抑在嗓子里的低吼彻底消失,这是因为他的声带已经在剧烈的龙化中被彻底摧毁,咽喉处生长的鳞片甚至扎根于喉骨中,摧毁了这个小个子男人的发声器官,他原本和路明非几乎抵面相捍,身体却佝偻着,那支燃烧着的雪茄被路明非的手掌送进了他的嘴里,灼烧了他的口腔上膜和舌头。
此刻,他缓缓站直了。
虽然公猪尼奥的声带受到了损毁,无法发出吼叫或者人类的声音,但高亢又古老的吟唱声还是像是风箱被拉动那样沙沙地响起。
某个言灵正在被念颂,那个小个子男人浑身的肌肉都在起伏,他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片鳞片都化作青铜般的色彩和质感,巨大的力量让他变得像是狮虎。
“学长你对这个言灵的掌握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青铜御座居然能让你的身体呈现出类似于金属质感的色彩。”路明非低声感叹,他忽然不说话了。
路明非死死地盯着公猪尼奥手中的安培瓶,那东西一直被公猪尼奥随身携带着,居然被保护得很好,没有在刚才被击碎。
瓶子里的液体是黑色的,却又流淌着彩虹般的微光,那微妙的光色让路明非似乎回想起早已经遗失在记忆最深处的某些东西。
“你们这些人啊,总是那么的冠冕堂皇,却不知道我们这些阴影中的爬虫也有多么渴望阳光下的世界!”公猪尼奥艰难地吐出这样的话,他将安培瓶举起,手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