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不断战斗不断倒下不断站起来,直到预感自己的死亡去找到那些该写在自己墓碑上的东西。而苏晓樯她们过的是普通人的生活,相夫教子,或者成为职场中的女王,都无所谓,她们都是天生就能站在阳光里的人,或许有一天她们脚下的地砖就是路明非的墓碑。
路明非知道自己绝不会与她们有什么瓜葛,所有年少时的憧憬都会变成年长后的幻梦,那些流离的男孩的模样只是记忆中某个人的剪影,那个剪影不会困她们一生。
他尚且不知道一个道理,人终为自己年少不能得之物所困其一生。
而夏弥不同,很不同,师妹是很美很美的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路明非就倾倒在那种如山如海的美丽中,简直像是手捧桂冠朝你伸手的天使。路明非的反应是迟钝了些,当他意识到某些事情的时候命运已经跟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那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甚至连他自己都差点沉溺在那宿命的岔路口。
可绘梨衣寄来的东西让路明非的心坚如钢铁。
但他这条两世败犬大概已经在陷进去了,难以自拔,便只有回避,就好像他有时候不知道怎么面对师姐,便在和师姐在一起的时候故作沉默,那是一种很让人难过的态度,却也是路明非那匮乏的知识体系中所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
“我认为那时候应该很多人都知道,不过后来夏弥师妹转学了,她也就被很多人遗忘了。”楚子航又说。
“师兄你这么说真有些惊悚,仕兰中学校规可是明说了不能早恋,夏弥喜欢我这事儿要很多人知道教导主任不得找我们谈话?你看我俩就像是金童玉女那种型儿的!”路明非一脸震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以前他喜欢陈雯雯也人尽皆知现在有个天使般漂亮的小师妹喜欢他也闹得沸沸扬扬。
“所以师妹转学了,她后来还时常和我联系,我们的关系没有好到那种程度,她主要是通过我来知道你的近况。”
路明非愣了一下,“是这样吗?”
楚子航没有回答了。
路明非开了窗,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车里好像格外闷热。
“师妹是很好的女孩,师弟,我觉得你该把握住机会。”楚子航说,面瘫师兄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说接下来的话。
“师兄你有事说事,会不会欲言又止这种细致活你自己没点自知之明吗?”
“哦,我最近在看卡耐基说话的艺术,我认为在谈论某些令人尴尬的话题并且需要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