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是生非。”夜叉一脚一个麻袋把那两个死透了的家伙揣进海里,夜幕下海水带着让人害怕的潮声,雨过之后云还没有散,只有远处灯塔上微弱的光在给这个方向传递视物的依靠,夜叉和乌鸦都往下面看去,狂猛如野兽的浪拍打在犬牙状的潮汐墙上,细密的白色泡沫碎开,伴随雷鸣般的轰响,灯火通明的东京在很远的地方。
“我担心的就是这一点,这次的本部专员有三个,你们对外界的了解大概不多,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他们中的一个来自于蛇崎八家势力范围外最显赫的贵族,本身是很出色的战士,同时也是大半个欧洲黑道教父般的存在;另一个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逊色于我的斩鬼人,我看到过他战斗时的视频,在短时间内我没办法击败他。”源稚生抖了抖手中的烟蒂,然后把它仍在盐碱滩上,一脚踩了上去,用脚尖碾碎烟头。
“以你们的手段和能力,大概会在见面的第一时间被制服,不过放心这两位都不是夜叉你这样的变态。那么好消息是你们的裸体照片不会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坏消息是我可能得派人去东京湾里打捞你们的尸体了。”
“还好只是被沉尸东京湾,我他妈还以为要把我扒光了挂在东京铁塔上呢。”夜叉拍了拍胸脯,似乎真的感到一丝庆幸。
“这个世界上并不全是你这样的变态。”乌鸦踹了一脚夜叉的屁股。
“像我这样的变态可真不少,比如刚才那两个。”夜叉朝着堤坝下撇了撇嘴。
这两位叫什么来着,上原润一郎?胜田政弘?还是沼田定矩?管他呢,这种人的名字根本就不配被记住。
总之这是两个在鹿儿岛一带流窜作案的变态杀人狂,喜欢结伴尾随落单的清秀男人进行侵犯并杀害,原本这种事情不该本家管,可这俩货是宫本家的远房亲戚,体内流淌着稀薄的神血,夜叉带着执行局的精英追了两个星期才把他们抓住,逮住他们的时候居然是在东京。
“说起来少主你只提及了三个本部专员中的两位,还有一位呢?”乌鸦用毛巾擦拭枪口,站在远处抬头看向源稚生。
“那才是真正危险的家伙,他杀死过神。”海风撩起源稚生的额发,他那双原本就摄人的邪眼此时似乎在深处闪烁过一丝黯淡的金色。
乌鸦和夜叉面面相觑。
神这种东西
真的是能够被杀死的吗?
可源稚生没有过多解释,以乌鸦和夜叉的级别在家族里的地位还不足以知道更多的秘密,关于路明非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