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手中的武器是蛇歧八家数百年前的刀匠仿造的炼金古刀“雪蓧双刀”。
女孩们挥刀如燕返,但下一秒她们惊骇地发现原本持刀伫立在雨中的男人不见了,只剩下令人惶恐的黑暗。
身后有同伴的呼喊声传来。
直升飞机原本朝路明非投下巨大的光斑,明锐的光线在女孩们的眼中切换,仅仅在一个思想切换的瞬间,巨大的阴影便笼罩了她们。
路明非的反应速度已经在一次次生死间的极限被磨砺到极致,他如今的格斗技巧也足以支撑s级的身体素质被完全发挥。
两把长刀带着剧烈的狂风呼啸声以刀背猛击女孩们的后颈,即使落叶和她的妹妹是关东支部中强大的组长,也在此时立刻瘫软下去。
两具失去意识的娇艳身体扑入公路的积水之中溅起巨大的水花,水花在豪车们的前灯里和直升机投下的光斑中呈现出刺眼的白银色泽。路明非随后才轻盈地落在地面。
武装直升机上装载的机载重机枪始终将枪管对准路明非,可关东支部没有在东京市区开枪的勇气,更没有疯狂到有胆魄挑战密党的权威。
组长们丝毫没有因为同伴的倒下而退却,反而更加疯狂地挥舞手中的长刀,以扇面向路明非发起猛攻。一如战国时期肥后国的相良忍军,自岩尾山向强敌发起冲锋,身边同伴倒下也不停下,直到将敌人杀死或者被敌人杀死。
敌人气势狂暴,路明非却毫不畏惧,他双臂交叉,将村雨和蜘蛛切分别藏在两腋之下,却并不准备以刀刃对敌,而只是以刀背做居合状。
组长们似乎侧重的方向不同,有些人速度更快,他们已然靠近路明非,刀法精湛又疯狂,只为了击溃敌人而没有给自己留下退路,面前的森冷的年轻男人伏低着身体,手中并非长太刀而是破甲用的肋差,反手横握如刺杀中的刺客,可路明非自腋下出刀,村雨的刀背精准地拍在那把肋差的刀锋,金属轰鸣的声音震荡开大蓬的雨,像是掀起一道厚重的水墙,年轻男人的表情骤然剧变,他能感觉到前冲时附着在肋差上的力量完全被反弹了回来,他的腕骨挫伤严重,握刀的虎口被撕裂,指骨也从关节处断开,剧烈的疼痛让他完全握不住武器,于是立刻动手,用另一只手从腰际的刀袋中抽出另一把短刀翻滚着被那股迎面而来的力量打退。
他正要重新站起来冲锋,路明非已经一脚踹在他的侧脸,太阳穴遭受重创,年轻男人轰然被击飞并眩晕,在积水的路面滑行出去十米左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