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近路明非的胸膛,近在咫尺吐息如兰,眸子里水波像是荡漾的湖面,眉眼不复锋利反倒是很有点诱人。
“哈哈麻衣姐伱又在开玩笑。”路明非干笑,他和酒德麻衣都刻意压低了声音,显然麻衣姐也知道绘梨衣的情况。
“你的心跳,很快哦。”女孩的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路明非的脸色立刻有些囧。
“那个”
硬质的小东西被交到尚准备解释的路明非的手中,他愕然地低头,正对上酒德麻衣戏谑的目光。
“帅倒是挺帅的,可惜太花心了,不是姐姐的菜。”女孩用纤长的手指在路明非的额头点了点,然后猫一样轻盈地退开,等路明非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整理好了衣衫仪容。
路明非瞪眼,显然对酒德麻衣的评价意见很大,不过女孩似乎完全不在乎他的意见,只是裙角带风,笑意晏晏。
“这附近好几十双眼睛盯着你们呢,小白兔你最好还是不要对上衫家主有什么奇怪的想法。”酒德麻衣叠腿在沙发上坐下,拍拍自己身边,示意路明非也坐,
“否则说不定你裤子都还没脱就被人用猎枪爆了头。”
“我猜你说的那个用猎枪爆掉我脑袋的家伙一定姓源吧。”路明非随手把窗帘拉上杜绝了外面的视线。这间房里原本自然也是有些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的,不过以路老板如今的本事很轻易就把它们找出来并一一摧毁了,倒也不用担心被蛇歧八家的人发现他悄悄和某个神秘的日本女人见过面。
“我对绘梨衣确实没有你们说的什么奇怪的念头,就算是成年人的世界里,性也绝对不是爱的唯一表现方法。”路明非说得很坦诚,他没法不坦诚,酒德麻衣比路老板大了好几岁,据路鸣泽说这位忍者小姐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在对他进行监视保护。
有一次路明非甚至从酒德麻衣的相册里看见过自己十一二岁光着屁股在河流游泳的羞耻照片。
想他路明非也算是一号人物,可对酒德麻衣来说他身上委实没有太多秘密。
“好吧好吧,虽然我和薯片妞儿还有三无妞儿对你的私生活其实都挺感兴趣的,不过这一次兹事体大,八卦的事情还是留着下次再讲。”酒德麻衣摆摆手,很熟稔地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来酩悦香槟给自己倒上,她看向路明非,路明非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用。
“时常听麻衣姐你说三无妞儿,她到底是何方神圣?”路明非好奇。
“嚯嚯,那可不得了,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