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在犬山家的玉藻前俱乐部跟着那帮为蛇岐八家工作的女孩们鬼混了好多天,相比起如今这样枯燥的工作,我居然有点羡慕他。”恺撒喝完一杯咖啡后砸吧嘴,眼睛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楚子航的房间又瞥了一眼路明非的房间。
玉藻前可是好地方,路明非记得以前看东京任务报告的时候浏览过昂热校长的笔录,里面有一句“身穿枫红色和服的女孩们在舞池中列队,她们的肌肤像是金色绸缎那样细腻华美”让卡塞尔学院的学生们开始对这个地方充满向往,当然主要是男孩们。
“据芬格尔说每天夜晚降临的时候犬山贺的干女儿们都会在玉藻前敞开了喝酒,喝的都是好酒,还不花钱,喝多了就会有细腰长腿的大胸妹子跳上桌子来一段钢管舞,她们的裙摆扬起来的时候可以看到笔直的双腿。”恺撒说。
路明非打了个哈欠:“还记得我们以前去奥斯陆分部的时候你开了一场脱衣舞酒会吗,我们三个人没有谁在里面坚持的时间超过了半个小时,你还弄丢了一块百达翡丽的豪表。”
恺撒脸色一黑,想起来那一次路明非也在场,这么一来他就不能在路明非面前添油加醋吹嘘自己混迹于脱衣舞娘中间的故事了。
路明非也喝了一口咖啡,他则在想极渊的深处还有某个神的胚胎在悄悄地孵化,东京的角落中更多的死侍豢养池依旧在无声无息地运作,阴谋家们的狂欢仍在继续,赫尔佐格、极北之地、公猪尼奥、奥丁很多阴暗的秘密尚且未被揭晓,这座瑰丽的繁华都城中将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发生些了不得的大事,那一天会是命运的收束。
现在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不过没关系,路明非觉得自己已经做了很多准备了,就这样吧,命运来的时候有人选择随波逐流也有人选择螳臂当车,他路明非当然会是后一种。
身后传出来开门的声音,路明非和恺撒都没转头,想来应该是楚子航也起床了,会长兄可是石英表一样精确的家伙,现在的时间正好是楚子航起床洗漱的时间。
一道纤细曼妙的身影站到他们身边,诺诺穿了一件深色束腰裙,脚下踏着高跟靴子,裙子外套了一件风衣,居高临下小脸冷素地看着沙发上四仰八叉端着咖啡杯对饮像在喝威士忌的两人。
她的怀里抱着迭好的西装和风衣,丢给路明非后看了一眼恺撒。
“胸肌练得不错。”诺诺冷冷地说。
恺撒一时间有些展颜,“可惜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