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不好意思,旋即在床边坐下,移开了目光不去看她。
只是这会儿谁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气氛居然一时有些尴尬。
“对了师妹我跟你说个事儿,你们不要老带绘梨衣去玉藻前,她去了那里就是喝酒,也不知道节制,虽然血统优秀可以把酒当水喝,可也要注意一下啊。”路明非决定打破沉默,正好想起这件事情来。绘梨衣喝酒不会上头,但是会脸红,不过玉藻前毕竟是犬山家的地盘,四舍五入等于蛇歧八家的地盘。
路明非知道绘梨衣在家的时候源稚生管她管得蛮严的,别说喝酒了,那些可能会导致血糖上升的果味汽水都不允许她沾染。
“昂昂,作为正宫本小姐会帮你看好小老婆的。”夏弥从善如流,修长的双腿从被子下面露出来,纤细的脚踝像是要倒映出夜色下的流光。
路明非叹了口气:“还有你也不要总是拉着绘梨衣玩游戏玩得太晚,她的身体不太好,没休息好的话可能会导致精神不稳定。”
“我们从没有玩到很晚好不好,不信你问师姐。”夏弥嘟嘟嘴说。
“源稚生说希望我能照顾好绘梨衣,我有时候觉得他就像在立一个flag,绘梨衣是他在乎的人之一所以在他死掉之前一定要把她托付给值得信任的人”路明非还在喋喋不休,他忽然注意到师妹渐渐蜷缩起来,在被子里用纤细的双臂环住自己穿白丝袜的膝盖,那张小小的脸蛋还残留着诱人的潮红,眼睛却变得没有多少神采。
路明非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房间里安静下来,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夏弥抬抬眼看向路明非,眸子里还是藏着一汪春水,只是这一次好像多了些悲伤少了些旖旎。
路明非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傻,他有些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师妹,那那个,我”
他嘟囔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挠挠后脑勺低着头站在那里。
“路明非你坐下。”夏弥在被子里朝他勾勾手指头,路明非咬咬牙重新坐下。
“你不要总在我面前提那个小哑巴嘛师兄”如紧绷的琴弦突然断开,夏弥以轻快伪装的甲胄在此时悄然碎开,女孩简直像是要哭出来了,她的声音变得委屈,眼眶发红,牙齿轻咬下唇,蜷缩起来就像一只在外面被欺负了之后跑回家里寻求安慰的小猫。
“我也是女孩子啊师兄,我也会吃醋啊。虽然我知道小哑巴和师姐对你都很重要”夏弥的声音细细糯糯的,让路明非心中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