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绘梨衣身上,康斯坦丁眨了眨眼,悄悄把被子拉起来把自己盖住。绘梨衣也眨眨眼,仰头把小半杯水都倒进自己嘴里,咕噜咕噜漱口然后冲进卫生间把漱口水吐进洗手池子。
路明非晃悠着站起来把一本标题为炼金史纪要的大部头教材顶在脑袋上靠墙站好,康斯坦丁趁着这会儿把自己塞进风衣里,从床头柜拿了一支牛奶递到路明非手里。
这就是路社长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了,四十分钟锻炼,半个小时站姿训练,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还会去室外进行一些更高强度的锤炼。
说来倒是和某个如今沉迷于温柔乡的楚性杀胚很有些相似,但近些天楚子航已经很少早起锻炼了。路明非把这种情况归结于青春期少年的食髓知味,不知节制总有一天会把他那具千锤百炼不知道让多少女孩垂涎三尺的身体抽空。
“我不会告诉姐姐。”康斯坦丁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还在镜子前面鼓捣着用路明非的洗面奶给自己洗脸的红头发女孩,
“可师兄伱这样会被芬里厄杀死的。”
路明非老脸一黑,一个暴栗落在康斯坦丁额头。康斯坦丁脑袋前后晃了晃,眨眨眼摸摸额头,“师兄你干什么。”
“没什么,我看你头骨强度怎么样,没研究过龙王。”路明非讪讪一笑,将刚才那只发贱的手往身后藏了藏。
那只手连着半个小臂都在微微颤抖。
康斯坦丁的头骨强度远不是普通金属能比的,而且似乎自带某种反伤效果,路明非分明没用多少力气,可反震的力量落在他指骨上是真疼啊。
“你早说啊,哥哥给我弄过些防身用的炼金道具,平时那些道具上面的炼金矩阵都开着呢。师兄你这样会伤到自己的。”康斯坦丁摸了摸自己的眉角,表情很认真。
路明非心说原来是这样啊,幸好校长没真想在芝加哥里就把你弄死,否则搞不好卡塞尔学院这会儿都他妈成历史了。
“有时候我真不想和你这种富二代说话。”路社长叹息一声,最终无力地摆摆手。
“我和我哥是同一代的,理论上来说我们都是富一代。”康斯坦丁很无辜。
那会儿青铜与火之王两兄弟相亲相爱,诺顿打下的地盘最终都跟了康斯坦丁姓,不过真要说小康同学没出点力那也不太现实。
“算了,你先出去吧,我和绘梨衣有事情要说。”路明非捂脸,“去叫你姐一起过来。”
康斯坦丁回头看了眼电视机,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