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躺椅上打盹儿,眯着眼看嗡嗡响着的电风扇把热风吹在身上。楚子航看路明非满头大汗,就从外面带进来冰镇过的柠檬水,三个人用吸管和冰柠檬水又从这里开车回市区。
“如果黑王的骨血并没有被奥丁使用,它被楚天骄放在这里,那是不是意味着在在那戴上副面具之后楚叔叔也曾短暂摆脱奥丁的控制,从那种类似催眠的状态中苏醒。”路明非的声音沉雄,他每走过一步,脚下都升起腾腾的白雾,碎石拼成的小路边是铁皮搭成用来放置自行车和摩托车的棚子,沉重的雨点打在铁皮的棚子顶上噼啪作响。
“如果和05年之后奥丁就再也没有进入过这个尼伯龙根这个猜测互相印证的话,那就意味着05年之后阿斯加德就对真正的奥丁彻底封闭了,只有楚天骄能够进入这里。”夏弥说,“他通过某种未知的手段从奥丁的手中得到了这个死人国度的控制权。”
单元门锁着。
路明非轻轻一推,锁舌就应声而裂,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门轰然打开。
他带着夏弥踏入阴暗潮湿的走廊,此刻天上雷电轰然炸开,紫白色的光照亮四周的墙壁。
“这一切都还只是推测。”路明非说,以他如今的体型走在这样狭窄的走廊中,不得不弯下腰以免撞了头。
“我们到了,楚子航最开始的家。”他说,在一扇生铁铸造的防盗门前面站住。
夏弥深吸口气。
“我能感觉到,父亲的血肉就在这里面。”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