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足足有一丈多高,如同一块大石头,“嘭”的一声落在擂台上,将那青砖都踏碎了两块。
立刻又是一阵欢呼:
“烈阳拳馆的杨大勇杨公子!据说已经将烈阳拳修到小成,年纪轻轻气血三重哩!”
“那真是高手,毕竟是杨馆主的亲儿子,杨馆主那可是侠客。”
紧接着,两道身影飘然而上,一个手持一根柳枝,一个戴着一双金丝手套,同样的风度翩翩。“那拿柳枝的,是柴帮柳家的柳青枝柳公子,据说柴帮有祖传的柳术,金丝手套的,是辅仁堂的高玉坤高公子,据说高家有一套秘传的药王掌,可毒可药,端的厉害哩。”
人群中有平日里包打听的好事者,此时唾沫横飞,连连给旁边的人讲解,从周围人敬佩的目光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仿佛那擂台上的公子就是他一样。
众人正惊叹于这几个公子的风度翩翩和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就见一个穿着一身练功服的少年,沿着一旁的台阶缓缓上了擂台。
这少年模样憨厚普通,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个公子,更像是个伙计。
这是谁?
人群中不由发出一阵疑问。
刚才那个自认对苇子镇大小事情了如指掌的包打听此时则是挠挠头,干咳一声说道:
“咳咳,据说前几日里正周博言收了一个义子,是义庄上的学徒伙计哩,这个应该就是里正老爷的义子吧?”
“义庄学徒?那晦气地方出来的,也能做里正的义子?”
“叫甚,叫甚?”
“听人说,好像叫什么牛麻。”
“牛麻?这名字简直土掉渣了,这也算公子?”
有知道内情的一说,人群中不由穿出一阵哄笑。
在很多人看来,义庄学徒出身的,也能算公子?那些公子哪个不是风度翩翩,这义庄学徒本来就是贱役,出身还不如他们这些走卒贩夫,不笑他笑谁?
擂台上,白晃展开扇子,捂了捂嘴,皱眉看着走上擂台的牛麻说道:
“周家真是没人了,如此贱役,也找来做了义子,我们苇河四公子竟然要和这等人同台简直辱没了名头。”
一旁戴着金丝手套的高玉坤摇摇头道:
“许是有些本事的,出身倒是算不得什么,白兄还请小心。”
杨大勇拧拧脖子,舒展一下筋骨,咧嘴笑道:
“里正周老伯临时收了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