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此诗题为‘遣怀——赠茂舒公’,晚辈正是要赠与茂舒公!”
他去青楼妓院虽然是为了收集奢靡之气,但这事儿自然不能告诉他人,所以逛青楼妓院的事情无可抵赖,反而不如洒脱一些,哪怕对方真有什么不悦的地方,他也无所谓,毕竟自己又不是修儒道的。
想要得到他的老头儿很多,多这一个老头儿不多,少这一个老头儿不少。
却没想到歪打正着,这太史茂舒并不是一个刻板之人,反而对此事大加赞赏,那反而不如顺手推舟把这首诗送给这有趣老头儿了。
果然,太史茂舒大喜,大笑道:
“好!此诗足以传世,老夫也能随之留名了,善,大善!不愧是老夫的弟”
一旁的柳云鹤连忙疯狂咳嗽,说道:
“老师!”
太史茂舒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又笑着对李炎道:
“不愧是老夫的徒孙!比你那师父要成器得多!”
此时这老头儿围着李炎手舞足蹈,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令在场众人全都愕然。
原本以为李炎日日出入青楼妓院会被责罚,这怎么还表扬上了?
萧楚才冷哼一声,说道:
“本以为茂舒公作为礼学大家,注礼经而教天下,现在看来,却是宽于律己,严于律人,自己并不守礼!竟然如此放纵门下弟子,让天下人做何观?”
听到这话,太史茂舒面色一沉,转头看向萧楚才,怒斥道:
“小儿辈安敢放言!放你妈的屁!你懂个屁的礼!礼者,义之所至也!这天下大义,才是大礼,知小礼而无大义,才是无礼!李炎守护数万黎民性命,已是礼之大者,放浪形骸风流倜傥,乃是弃俗礼而得上礼。不学无术的东西,也在乃祖面前狂吠弄斧!”
李炎喝彩道:
“好!茂舒公高见,当浮一大白!”
这几句话一出,在场的一众官员儒生乃至很多百姓都是微微颔首,一副受教的模样。
茂舒公是礼经注者,拥有礼的最终解释权,更何况这番话微言大义,令人信服,很多人对礼学的刻板印象,此时也骤然改观。
萧楚才被骂得哑口无言,面色阴沉,气得发抖,却无从发作,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走!”
带着宣政院众人转身而去。
这太史茂舒的地位超然,打又打不过,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