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赴任秦州,真乃是秦州百姓之福啊。
下官秦州长史王迁,领秦州府官员见过大人。”
其身后的官员也是各种弯腰施礼。
秦牧微微笑道:“王大人和诸位不必客气,秦某幸得天子恩赐任秦州州牧,还望诸位相助于我。”
“大人客气了。”
“下官一定尽心尽力辅佐大人治理秦州。”
等这些官员奉承完后,王迁便在前带路,领着秦牧进入刺史府。
从今以后,这里将改为州牧府。
“王大人,本官初来乍到对秦地还不了解,还望你把秦州近三年的民生税收公文送过来。”
王迁脸上的笑容停滞了一下,才应道:“下官等下就去安排。”
随即,王迁又连忙道:“大人,您从上京城而来,一路舟车劳顿,下官早已令人备好酒宴,还望大人晚上能赏脸。”
其身后的一众官员纷纷附和道:“是啊大人,这是我等下官的拳拳心意,望大人能屈尊莅临。”
秦牧呵呵笑道:“诸位如此厚爱,本官自然不会推辞,今晚愿与诸位把酒言欢。”
听到秦牧答应下来,一众官员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
熟悉完刺史府,王迁等官员便主动告退了。
出了刺史府,众官员凑到王迁跟前。
“王大人,今晚酒宴期间,是否要给州牧大人送礼啊?”
“我觉得州牧大人很好说话,可以送点礼拉近关系。”
王迁沉吟道:“先不着急,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顿了下后,王迁继续说道:“我们昨晚准备的三份公文,记得掺在刺史府的公文中,一并送到州牧府。”
“下官明白。”一名官员点头应下。
王迁的办事效率非常快。
刚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秦州府近三年的公文就摆在了秦牧面前。
这些公文记载着秦州近三年的民生吏治,税收财政,教育治安等。
秦牧拿起第一份公文,眉头便皱了起来。
公文上写着:秦地百姓一向刁钻顽劣,凶狠好斗,赋税难征。
每年夏税和秋税只能征得税钱十万贯,粟谷粮草两万石。
这与秦牧实地考察了解的情况,完全相反。
这就说明,被搜刮的民脂民膏民血,全部都进了某些官员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