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圣酒的材料。”
小祭和他的两个助手熟练地抽干了巨釜中的液体,在釜底,赫然是那个老妪!
此时她双目微微睁开,看起来想挪动胳膊,却使不出来一点力气,只能滑稽地扭动着身体,像一只残命的昆虫。
几条铁链绑住她的躯干,把她拉了上来,旁边早已准备好了一个木桶,老妪就这么被丢了进去,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
“我是谁还我”
老妪用没牙的嘴巴念叨着什么,但没等她继续说话,一个黑色的头套就罩在了她头上,头套上还画着一只独眼巨蟹的扭曲图案。
见仪式彻底完成,刘易斯从口袋里掏出白色丝巾擦了擦手,转头看向少女。
“莫伦迪夫人,感觉一切还好吗?从父神的寄礼中恢复过来了吗?”
“好的不能再好了,刘易斯先生。”少女的声音沙哑低沉,富有磁性,仿佛换了个人。
“三楼我准备了食物和热水,我们待会儿见。”
“你呢?让我等多久?最好别超过20分钟,我向你发誓,这具身体的状态好极了,那种美妙程度你绝对想象不到。”
“我非常确信,但我还有点正事要做。”
“去另外两个礼拜堂观礼吗?你可真是个大忙人。”
“不,那里有其他小祭主持,没什么需要我操心的,但我的蜡像却等不及要一双新眼睛了”刘易斯拍了拍刚才存放螃蟹卵的小盒。
仪式后,巨釜又被推回了石台之下,教徒们脱下长袍恢复了普通人的面目,那位叫做莫伦迪的女士躺在三楼的浴缸里,品尝着甜美的浆果。
而刘易斯则来到了他的私人房间内,一具半成品蜡像正在等着他。
打开盒子,乳白色的卵泡被他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中,精准地放入了蜡像空洞的眼眶。
“还给我”随着蜡像开口,嘴部未成形的热蜡再次被扯成丝线。
“嘘嘘”刘易斯的戴戒指的右手按在蜡像头顶。
“朵丽丝,美丽的女孩,请相信我的手艺,你的灵将安眠于此,你的肉是圣父的寄礼,而你卑微粗鄙的魂魄则会成为了父神再窥世界的微小信标,这便是你的荣幸。”
搞定了一切,刘易斯拿出白色丝巾擦了擦手,该上去和寄礼风流一番了,还是说去别的礼拜堂观礼?
算了,小祭们熟悉弥撒的流程,该没什么问题,那个豆尼瓦尔虽然是第一次主持,但以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