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不过咱俩人儿。”
说完这句话刘永禄就出门了,在楼梯口的拐角处又找到了刚才进屋给卡罗尔喂药的教徒,此时他正往一辆铜质的小推车上放着仪式用的材料。
“你,说你了,跟我过来一趟,给你看个宝贝。”
说完刘永禄背着手就往监牢走,那个教徒听出来刘永禄的语气严厉,也不敢忤逆,把东西放到一边垂着头就跟了上去。
俩人进屋后,刘永禄转身锁了门。
“你自个儿看看,祭品嫩么了,我刚才摸着都没气了,要是祭品死了我一会把你点天灯。”
教徒一听也有点慌神,祭品出了问题,自己可是重罪,赶紧凑过去检查,一低头正看见卡罗尔突然睁开的眼睛。
“把他”刘永禄这边信号刚说了一半,卡罗尔直接就动手了,坐起来一个头槌结结实实地砸在教徒的脑门上。
教徒仰面摔倒,刘永禄就像叠罗汉一样,身体一砸就要把教徒制服,但他这小体格子哪压得住人啊,教徒手脚并用开始挣扎,俩人在地上就撕吧开了。
“啪!”木屑四溅,最后还是卡罗尔用囚室内的椅子砸晕了教徒。
“行啊,有膀子力气,你把他衣服扒了自己换上。”
刘永禄此时也没有一整套的逃生计划,但他发现教徒们穿的黑袍是个漏洞,黑袍上的兜帽往脸上一盖,谁也认不出谁来,先浑说摸鱼离开囚室,后面走一步算一步吧。
俩人一顿忙活,卡罗尔换上了教徒的衣服,又把原来的教徒扒了个精光脸朝下绑在床上,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待会儿怎么办?杀出去?”卡罗尔接过了刘永禄的手枪检查着保险弹药,刘永禄知道自己没练过射击,不如把枪交给卡罗尔。
“别先稳住喽你待会儿就在我旁边当我助手。”刘永禄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摇手:
“快到时间了咱俩赶紧去仪式吧,等耗过了弥撒跟着人群大大方方混出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