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蹲在地上摆着擦鞋的姿势。
刘永禄蹭的一下就坐小男孩对面的椅子上了,翘着二郎腿,在那假装是顾客蜡像,同时努力平稳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不多时,刚才那两姐妹蜡像就从自己身边走过,头前的妹妹还算正常,身后的姐姐则是两只手抱着自己脑袋在走。
脑袋被捧在手上就和坐着的刘永禄一个水平线了,刘永禄甚至感觉到那颗冰冷的蜡像头微微碰到了自己鬓角的头发丝。
刘永禄不敢斜视,眼珠子往一条线上盯,努了个斗鸡眼,努力不去接触视线。
两个小女孩蜡像在原地迟疑了几秒,似乎也在思考闯入者为何突然消失。
好在一时没看出破绽,两人又继续向前搜索,刘永禄松了口气,心里盘算的是等它们回了书房,自己再从正门出去。
但“哒哒哒”的徘徊声却一直没断过,听起来像是这一家子蜡像在蜡像馆内打转,刘永禄不知道刘易斯刻在蜡像灵魂上刻的是死命令,不找到入侵者绝不回去。
越等刘永禄越着急,可就在他不在意的角落,眼前蹲着的蜡像小孩却悄然开始动了。
最开始刘永禄只感觉有在人摸自己的脚后来感觉自己鞋带让人给松开了,再后来那只脚的鞋都被摘走了。
哎呦喂,刘永禄心里这个气啊,自己今天当贼进来偷东西,难道还有同行?而且要偷自己的鞋?
微微低头向下看,正看见蜡像小男孩那张僵硬的讨好笑脸,原来是它把自己鞋给扒了。
小男孩的手指向刘永禄屁股底下垫着的报纸,刘永禄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蜡质报纸的空白处刻着行小字。
“杀了我。”
杀了你?如果是平时刘永禄绝不介意帮个忙,找个桌子腿把蜡像cei(四声,砸)了呗,举手之劳。但眼前不行啊,自己是一动也不敢动。
刘永禄试着给了小孩一个最和蔼的笑容。
“等掰掰我脱了身给你个体面,要不帮你我就不是人揍的!”他心里疯狂呐喊。
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眼神不够真诚,还是因为蜡像灵魂残缺,智力跟不上,反正擦鞋小童完全没搭理他那套,上手开始脱袜子了。
嘛意思,小小年纪,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癖好!?
就在刘永禄纳闷时,小男孩手里的小刷子则伸向了刘永禄的脚心,紧接着一股难以抵挡的痒意自脚底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