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驴站在那反复练习,一边练还一边低着头琢磨,似乎是在深刻体会一种全新的情绪表达方式。
“对喽,那大哥,你来这是干嘛的?卖东西?你有墓穴虫没有?”
“你找我买东西?”驴指了指自己。
“你有有点意思。我有啊,但我不能卖给你。”
“嘛意思?你惦着直接送我!?”
刘永禄铆足了劲一拍驴的后背,“啪!”一巴掌好悬没给驴拍桌子后面去。
“你真有有点意思”
那驴站稳后把右手手套摘下来了,朝着刘永禄一握手,刘永禄一看好家伙,真是黑人,这哥们不光是手黑,连指甲盖儿都黑的。
“嘛时候去你们家拿切?”
刘永禄一握手,就感觉这人手特别凉,慢慢地这股凉意甚至传递到了自己身上,透过自己又传递到了整个拍卖大厅。
冷啊,真冷啊,冷的刘永禄感觉四周都开始褪色了。
五颜六色的大厅慢慢变成了一种近乎于枯叶的暗黄色,大厅里的人的动作也都变慢了,彷佛也被冷气所影响。
驴呢歪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盯着刘永禄,他慢慢体会着什么,每次见到有趣的事物他都忍不住想搞点小把戏、恶作剧,他想起了自己在其他无数星球上做过的那些丰功伟绩,这次又会发生什么呢。
先从记忆开始入手,语言是通往混沌无序的阶梯。
他随意从刘永禄的脑子里挑出一句话准备在里面删删改改,加点作料,他最中意这种手段了,等他醒来后,朋友变仇敌,亲人变恶人,爱人变亲人,他顶喜欢看到生物改变记忆后的奇怪表情。
不过这也是门手艺活儿,你要改得改的像,要是粗暴地抹除或者增加,都可能让眼前这人直接疯了。
“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
嘶驴站那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到在里面加什么合适,不管是颠倒顺序,加上几个字儿少几个字儿都不成。
算了,没事,这句改不了扒拉开,再换旁边那段。
“玲珑塔来塔玲珑,玲珑宝塔第一层。一张桌子四条腿,一个和尚一本经,一个铙钹一口磬”
这也不太好调整,驴改了几次,但自己念了一下,发现不像话啊,又改回来了,再换一个。
“板凳宽,扁担长。扁担没有板凳宽,板凳没有扁担长。扁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