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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墓穴虫是下一阶段才用得到的材料”
米莉唐吹了吹蛋挞,一边吃一边分析,但刚吃两口就一皱眉,从桌上拿起餐巾把嘴捂住了。
“嫩么了?烫上牙膛了?吃介玩意儿你得掰开先晾晾啊,得亏我给你做的是蛋挞,要糖饼得把你后脑勺烫了。”
“瑞奇先生,蛋挞里有东西。”
米莉唐从餐巾里扒出一张纸条来,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今晚九点碰头”。
“你放的?”
“没有啊,不节不年的,我往里包东西干嘛?”
刘永禄也挺好奇,俩人凑到一块研究了一下纸条,没啥特别的,纸就是旅店前台随手能拿到的便签纸,笔迹俩人也不熟悉。
“格里高里派来的支援吧有两下子啊,神不知鬼不觉把纸条藏蛋挞里了。”
刘永禄的这个结论,米莉唐也比较认同,真要是下死手那就不是藏纸条了,下点耗子药不得了,看来对方是友非敌。
刘永禄研究完后把纸条撕个粉碎放到盘子里。
他回忆了一下,当时自个人在厨房准备东西时身边好像都是旅馆的工作人员啊,这调查员就混在里面?看来格里高里手底下是真有能人啊。
但就一点,时间是定下来了,地点呢?去哪碰头呢?
“我们先在餐厅等着吧,说不定对方现在就在就在餐厅某处观察着我们。”
刘永禄所住的旅馆,一间漆黑的房间内,一个男人正站在镜子前,他脱掉衬衣,露出了自己健硕的胸膛,其身上密密麻麻满是伤疤。
有直来直去微微掀起皮肉的刀伤,也有椭圆深褐色的大面积烫伤,甚至还有一些芝麻粒大小的疹子状的伤疤,像是某种昆虫咬出来的。
男人轻轻揭下了覆在脸上的肉色假面皮,一张原本异常英俊的面庞出现在了镜子中,之所以是原本英俊,因为脸上密密麻麻的伤疤已把这张脸毁的面目全非。
他拧开水龙头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一边往自己脸上泼着水一边用匕首刮着胡子。
扬起的水花溅在洗手间的玻璃上,渐渐的水珠竟向内渗了进去,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而在涟漪的波动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出现在了镜中。
周五了,大家伙儿心情一定不错,收拾收拾手头的工作就到周末啦!玩玩黑神话,吃点香东西,心情是非常的愉悦。
再次感谢老少爷们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