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贴切了。”
驴又像指挥家一样挥了挥手,疯树们的恐惧悲伤情绪似乎也在这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语无伦次,倾吐着他们对魅影的不满以及对驴的歌功颂德。
“他死了?可我还活着,明天下雨的话我还能洗澡。”
“伐木工人不敢进来,小虫小虫也请离开。”
“他勾搭上的那个漂亮姑娘呢?也去死吧,也去死吧。”
“你希望谁赢!你希望谁赢!”
驴似乎从癫狂的叫嚷中摘出了最中听的一句话。
“谁赢?开什么玩笑,都一样,反正剩下的那个就会接替魅影的位置,你们看!盛大的表演这不就开始了嘛!”
驴指向远方,本来被火堆映红的天际突然变成了一种不自然的青蓝色。
与此同时一艘开往尼德兰的远洋渡轮上,闷热的底层船舱中。
一群肤色各异的底层船工正吃着晚饭。
“他真的不用吃饭吗?那我可就拿走了”
“没规矩的家伙,他的饭是要送给轮机长的。”
“他一直这么呆着不累吗,你们谁认识他?”
“不知道,反正月初他就在船上了,听说也没交钱就一直在船上呆着,船长说到了摩西萨德要把他卖给畸形秀马戏团。”
几个船员对着角落里的人指指点点。
这人是个皮肤呈灰褐色,身材干瘦的秃头,他单手撑着地面,身体的其他重量都压在这只手上。
没人能看出他的年纪,因为他瘦的只剩皮包骨头,看不出皮肤的褶皱情况,而且他身上也没有证明其身份的东西。
这个用怪异姿势“坐着”的苦行者全身上下只披着一件翡翠色的破烂长袍。
如果在平时,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接话,甚至不会睁开眼睛。
可此时此刻,他却突然睁开他那涂满黄色油漆的眼皮,睁开翡翠色的瞳孔看着远方。
众人也被他举动吓了一跳,都顺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
可是那里只有潮湿发臭的褐色船板,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发什么癫,我记得尼德兰是在船头方向啊,这家伙就算是想靠岸也完全搞错方位了啊。”
“对啊,船尾现在指向西北,那边该是摩西萨德才对。”
从今天起,这个大篇章就开始收尾了,哎呦,老刘也不容易,这是趟东奔西走,估计兜里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