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仓里,姜汁头捡起手枪挨个检查尸体,最后找了个布袋子,把桌子上染血的钱都拢在一起装进袋子中,找了个墙角把布袋子一藏,铺上厚厚的稻草。
藏好钱第二步就是处理尸体,如果死了一两个人还好办,大不了一走了之,但现在这个情况,七八个人,其中还有弗农这种贵族,再想跑恐怕是跑不安稳,上了通缉令,哪天说不定就让治安官给他逮出来。
他也有主意,之前弗农和他说过两句隐修院内的事儿,尤其是今天听说弗农的妹妹都被邪神折磨疯了。
自己干脆,把这事儿往邪神脑袋上按得了。
他虽然没亲身经历过特殊事件,但在酒吧喝酒时也没少听人吹牛说起过,想到这他找了把猎刀,把几具尸体统统开膛破肚。
这还不算完,墙上不是还有好多今天打来的猎物嘛,野鸭大雁,小野猪什么的,他把这些动物的尸体嘁哩喀喳也给分了。
把猪脑袋塞进人肚子里,把鸭子毛塞进死人嘴巴,最后把弗农吊在拴锅子的绳子上,把那些鸭子脑袋都塞进他肠子里,最后从炉炭里点了根火把让弗农攥着。
反正就是怎么诡异血腥怎么来,全弄完了,他找根扫稻草的扫帚,沾着畜生的血胡乱在地上抹了个像是法阵的圆圈。
等一切忙完,姜汁头叉着腰扫了一眼,检查确认没有其他破绽,又往自己身上沾了不少的血,显得很狼狈的样子。
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还挺麻烦的,七八具尸体挨个都要处理,等他弄完天也亮了。
姜汁头酝酿了一下情绪,甩掉脚丫子上两只鞋,一路跑一路喊,冲向隐修院。
“邪神!救救我!快快来人,救救我!”
“怪物,怪物扯开了弗农先生的肚子,我”
他还在那找精神崩溃的劲儿,不过这玩意儿挺不好学,他拿捏了半也学不到位,最后只能用他这双脏手抹眼睛,抹了几把眼泪下来了。
隐修院的佣人看见他这幅样子也吓坏了,心说,昨天邪神刚吓疯了一位,今天怎么着,直接大开杀戒了,连弗农先生都死了。
而且跑进来这位也忒吓人了,浑身是血,哭得鼻涕眼泪都是,这邪神还不定得什么样呢。
佣人们七手八脚,有给他倒水的,有赶紧上楼去通知达夫的,大早起,隐修院乱作一团。
刘永禄睡着着的,也让他们给吵醒了。
推门抓过来佣人一打听,说弗农和他手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