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呢?
马库斯看见走鸡了,走鸡也看见马库斯了,蹦着就朝他过来了。
朦胧的月光下,马库斯怎么感觉这只鸟在笑呢,没错,它确实在笑,只不过这笑比哭还难看,狭长的尖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尖牙,蓝色的舌头不时卷出来舔舐尖嘴上端的呼吸孔,眼睛里闪动着促狭的笑意。
这鸟难道拥有思考能力?
“鸟,救救我,让我出去。”马库斯小声地哀求道。
走鸡竟似听懂一般,摇了摇头,扭过身子用尖嘴倒了倒背上的毛,那意思是这事儿我说了不算,你得问他们仨。
马库斯心说,能问我早问了,算了,等天亮你们都出去我再想办法自救吧。
他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走鸡倒完毛之后突然扭回头照着他腮帮子啄了一下。
“嘶”
一口下去,给马库斯腮帮子啄了个窟窿出来,血哗哗地往下流,他又不敢喊,疼的直捯气儿。
赶紧跑吧,一个脑袋又在地板上滑行了起来,他在前面跑,走鸡走后面追,马库斯也纳闷这家人都什么毛病,怎么就不与人为善呢,一个个无缘无故都想打自己一顿。
他可不知道,走鸡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天天让小虎刘永禄牵根绳溜,动不动就摔它一跤,这肚子里憋着火呢,那二位它不敢得罪,今天看见地上突然多了一胖头,那不得可劲儿欺负。
“啊啊”
清晨温软的阳光洒在被子上,刘永禄伸了个懒腰,要说坐了一天马车身子骨也真乏了,这一觉睡的还真好。
就见床旁边,小虎已经穿好衣服抱着走鸡等着他了。
走鸡脑袋埋在小翅膀底下直打瞌睡,这鸟是怎么了?有点打蔫呢?昨晚没睡好?
刘永禄摸了摸走鸡脑袋,还扒开眼皮看了看,没事儿啊,他这边从炕上爬起来洗漱吃饭换衣服,今天该去总部报道了,先让奥利佛把自己年假停了,不知道剩下的日子往后能不能接着用。
有了昨天那档子事儿,米莉唐也加着小心呢,出门前就把宅子的禁忌法术手段又布置好了。
他们是走了,马库斯一个脑袋在阁楼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这一宿给他熬的,让小虎当球踢,让走鸡当虫子追,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腮帮子还一大窟窿,太惨了。
先放着马库斯不提,单说刘永禄,他一手提着袋子一手领着小虎,小虎抱着走鸡,直奔接线室。
一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