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簌簌碎裂,隐藏在其中的神祇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急于要阻止华兹华斯。
一条如同黏滑蛞蝓的锥形腹足猛地挣脱了钙化表皮的束缚,从雕像中钻了出来一把打落了华兹华斯手中的诗集。
华兹华斯还未反应过来,直接被腹足抓到了空中举到了雕像眼前,那男女难辨的雕像额头处裂开了一个口子,三只米黄色的眼睛挤在缺口之中凝视着眼前的华兹华斯。
“啪嗒,啪嗒”浑浊的乳白色粘液从腹足内分泌出来,滴落到地板之上,不止是马库斯就连画家帽都吓得不敢抬头,他们感受到了未知神祇的滔天怒火。
雕塑内的神祇透过缺口凝望着华兹华斯,让他感觉那汹涌喷薄入脑的至高意志,神祇对自己刚才的愚蠢莽撞非常不满。
自己无意中联络到了某位神祇,那位大人,即便只是念出他的名字,感受他曾经的湮灭事迹已然是一种危险的挑衅,透过毕宿五的遥远星光,他能感受到那些人,那些呼唤自己的人。
“砰”
高空中腹足松开了缠绕的华兹华斯,他重重摔在了水泥地面上,挣扎不起。
腹足收入雕塑,原本破裂的钙化外壳再次被其中的神祇填补,雕塑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华兹华斯在地上足足趴了五分钟才勉强将自己撑了起来。
看着马库斯,他眼神中虽包含厌恶,但对他的话却也信了八分,那些调查员确实在暗中召唤着神祇,这也是今夜获得的重要情报。
与此同时,摩西萨德的某个偏远码头中,一个黑暗的渔人小屋中,一个浑身披着翡翠色破烂长袍的苦行僧突然睁开眼睛。
今夜已经有两个人先后在呼唤自己,他那双翡翠色的无眸双眼凝视着远方,在那里有人渴望着知识,渴望扎根在内心中的神秘执念被自己唤醒。
他从远方而来,自山上而下,为的就是找到他们,吮吸其无垢的灵魂。
裹在破烂长袍下的身体缓缓直起,一阵夹杂着鱼腥味的海风穿过破烂的窗框扫进房间,乘着这股无名风潮,破屋的屋顶上传来“哒哒哒”的踩踏声。
苦行僧推开房门,屋顶上的拜亚基也感受到主人的心意,它嘶鸣着蹿下,将苦行僧驮在背上,化为一抹星光一缕微风消失在无名的废弃码头。
喝了一晚上小酒,刘永禄躺在床上晕晕乎乎睡着了。
在梦中他又晕晕乎乎来到了自家的荒岛后台,来的次数多了,这岛哪里有树,哪里有水他全摸清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