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禄深知,树没叶这段不管谁使,最后这包袱没有说能说圆了的,逗哏的告诉捧哏的这是电线杆子,捧哏的绝对不能服气。
自个儿为什么又给这胖子送饭又扮成父子爷俩讲这一段,这可不是他吃饱了撑的,为的是试试这胖子的成色,捎带脚也拉拉关系。
能和平解决最好还是和平解决,拷问出来的情报真假先放一边,万一冲突中自己的人受了伤那也是不美,算未竟全功。
可如果忽悠不住,也得做好准备,嘿嘿,大胖子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别怪刘头儿林头儿手狠心毒了。
大胖子练得嘴也瓢了,脑门子也见汗了,刘永禄心说,差不多,继续吧。
“打头来啊!”
刘永禄又领着大胖子唱到刚才练的位置。
“放下了刀儿,一具儿二具儿连三具儿,捅到了祭品戳下了刀儿,嗯!不用刀儿!”
大胖子其实跟不上,主要是刘永禄领着,他就在旁边小声哼哼着。
“俺滴儿子!”
“嗯。”
“嗯?光嗯不行。有爸爸怯儿子不怯的么?让神祇一听这像亲的么?肯定是逢场作戏弄虚作假来骗我的。”
刘永禄为表示亲近一抬手搂着大胖子肩膀,就感觉他衣服底下软了胡囊,像是搂着一个暖水袋。
“哦,那爸爸,我该怎么说呢?”
“你得道启道启!
俺不是你的儿子,可俺是,是,是他娘地谁的儿子捏!”
刘永禄一边说一边加着表演,右手挑了个大拇哥,指着自己鼻梁一边说一边仰着脖摇头晃脑。
“明白了,那咱还是从头来吧。”
刘永禄心说,多好的苗子啊,自己有这路捧哏下回不光是屋没家具,就连武弥撒兴许也能返返场。
“俺滴儿子!”
“俺不是你的儿子,可俺是,是,是他娘地谁的儿子捏!”
“你叫爹做吗呀?”
大胖子不说话了,后面的词儿爸爸又没教,刘永禄心疼大胖子,小声在旁边提醒:
“我说俺滴爹呀,那屋里它怎么没有家具啊?”
“哦我说俺的爹呀,那屋里它怎么没有家具啊?”
“哇,就是这个屋啊?你是他娘滴傻小子,那是个新屋,还没装修咧!”
说完最后一句词儿,刘永禄向后一个小跳步和大胖子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