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杀的。”
“还嘴硬,人证物证皆在,看来不给你上点刑是不行的了。”
惨叫声,鞭策声不断。
当林凡带着两女走进来的时候,正在行刑的官兵们愣在原地,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两女身上,有的被容貌惊艳的手中刑具落地都不自知。
“咳咳。”押送的官兵道:“这三人没有路引,我怀疑他们跟前段时间的杀人案有关,需要好好审讯一番,我跟他各自先审讯一个,你们都别急,一个个排队,有你们施展的时候。”
地牢里的官兵纷纷笑出声。
“行,就这么来吧,我审讯的能耐可是很强的,不过你可别审讯坏了,咱们人多,都得来一遍。”
“放心,我知轻重。”
而此时,林凡没管他们之间的交流,而是走到被捆绑在刑架上的无辜者。
绝望的眼神,伤痕累累的身躯。
“唉。”林凡轻叹着,转身看着现场数位官兵,“各位施主,你们这般作孽,就不怕遭报应嘛,他们在贫道看来都是无辜百姓,被你们这般严刑逼供,就不怕天打雷劈?”
他对现在的官府真的失望啊。
路过的那些镇,就没遇到过能为百姓说话的好镇长。
至于县自然不用说。
金阳县官府,都被他从上到下给屠戮了一遍,活着的貌似仅有一人。
“放肆,谁让你说话的。”一位官兵勃然大怒,抬腿朝着林凡腹部踹去,但这一脚却被接的稳稳当当。
“松开。”
林凡向后一拉,官兵劈叉,痛得惨叫道:“断了,断了。”
咔嚓!
一字马落地。
痛得官兵捂着大腿深处,龇牙咧嘴。
“贫道与你们讲道理,希望你们能认识到自身的错误,没想到你们一个个不知悔改,看来罢了,贫道也不愿与你们多说。”林凡失望摇着头。“就跟当初的金阳县一般,衙门上下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贫道与他们说理,却难以言语,只能以纯正的道法与他们交流了。”
刚要怒砍林凡的官兵们猛地一惊,手中的动作嘎然而止。
“你刚刚说什么,金,金阳县?”
“没错,贫道说的是金阳县。”
“金阳县官府上下百来口,全你杀的?”
“贫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的确是贫道所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