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准备好的全部话语,瞬间凝滞。
联军?
早不联军,晚不联军,偏偏在这个时候出去开战,咱这还怎么润啊!
见他一脸胃疼的表情,陈鼎不由问道:“景儿似有话说?但说无妨。”
“我上个月,在外救出一人。”陈景叹息一声,也没说太细,父亲能懂就行,继续道:“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青囊宗的亲传弟子,我找到她时,她已经奄奄一息,随同而来的长老等青囊宗使者,已全部被杀。”
“啊?!”
顿时。
众人一片哗然。
陈景的二叔声音颤抖,不可思议道:“可,可是有误会?”
“我爹当时也在,就爹回来的那天晚上。”
听了陈景这句话,陈鼎也是瞪圆了眼睛,他一直没当回事,外面这么乱,救下个受了伤的人而已,儿子肯定能处理好。
但他也是现在才知道,那居然是青囊宗的亲传弟子!
臭小子,你说万万不要声张,原来不是随意堆砌的词,是真的不能声张啊!
陈鼎看着其他人,沉重的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竟有此事”
二叔,三叔,二爷爷,三爷爷,一众老小,全部提起了精神。
二叔问道:“可,可有麻烦?”
“有。”
一众人眼神都不对了。
陈景苦笑道:“不是我们家有麻烦。”
“呼”叔伯长辈们长出了口气。
“是整个安宁府都有麻烦。”
“啊???”
刚出口气,现在不由再次倒吸而回。
陈景继续说道:“那位青囊宗亲传清醒时说了,整个安宁府都要完蛋,可惜她状态极差,没能说清楚,我此行过来,是想与父亲,以及各位长辈们商议一下,要不要举家搬离安宁府,避上一避。”
众人沉默。
陈鼎道:“不可能了。”
“是啊。”
也没说为什么不可能,因为很明显的事情。
联军刚成立,你就举家逃跑。
好好好,不杀你全家祭旗,这队伍还怎么带?
无论在哪里,逃兵都必须死,或许呆在安宁府要面临未知的危险,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逃跑肯定要提前去世。
二叔说道:“可分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