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起来,不仅不怕,反而顶着飞剑的锐利,双目直视井望。
“我只是不想死,不想如我母亲那样死的凄惨,死的可笑,你当我井蝉真不知吗?我与你们五个并非一母同胎所生,我的母亲才不是王氏,而是一个侍女,死在父亲手中的可笑侍女!”
叮。
飞剑落下,井望睁大了眼睛,“你,你如何”
“何必再问,我害死四哥五哥,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你不也能查的出来;既然如此,我能知晓当年之事,很难吗?”井蝉嘲讽的冷笑。
“当年”井望失魂落魄,痛苦的闭上眼睛,道:“是大哥的错,我没能阻止父亲,我,我。”
他想解释,却感到一阵阵无力。
“大哥,你不必解释,我都明白。”井蝉声音平静,少年的面庞下,是不符其年龄的透彻,“家族若要传承久远,少不得立下规矩,需得将一切分得清楚,分的明白,该拿的拿,该看的看,等级森严,规矩如铁。
错就错在,我出生了,我出生时天生异象,天生圣者;可是按照族中规矩,我应当是个奴仆。
非嫡系不可修行,可我那天生圣者之资,真放着不要?
但若将我母亲扶正,那井家嫡系一脉迟早大权旁落,隐患无穷。
既然如此,我也是嫡系,那不就好了?
所以我亲生母亲死了,随后与你们有了同一个母亲,甚至因为我,五哥,四哥,本来无法接触修行,但为了我名义上也能修行,也一同给予了修行资格。
外人都笑我们井家,家族不大,养的修行者不少,迟早会闹出事来
可谁知道这些内情呢?”
听完井蝉的话。
井望身子一晃,苦涩无力道:“你都知道了,是,我父亲,嫡系一脉确实有错在先,但顶多是负了你亲母,对你,问心无愧。”
井蝉低下头,掌心浮现一丝木纹,低声呢喃道:“我睁眼时便能懂人言,一岁不到,便通人情世故,母亲死时,我躺在一旁拍掌嬉笑,父亲以为我还小不懂,但怎会料到,我才一岁,什么都明白。”
井望:“天生圣者,竟如此妖孽。”
“呵呵。”井蝉掌心的木纹已然朝着全身蔓延开来,他冷笑一声,说道:“自那以后,我便明白,这井家,家规如笼,家人如虎,这世道亦是如此,处处是笼,处处有虎
大哥,你可明白,我对你们没有恨,也无仇怨,只是因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