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卡把汤端起来喝光:“还不是师弟的笑话太老了...嗨,吃饭吃饭。”
小羊羔派果然不错,嫩嫩的腿肉顺着肌肉纤维的方向切成肉条,混着洋葱胡椒裹进酥皮里,锁住的汁水和油脂连同被浸润的面皮一起咀嚼,让人无法拒绝。小小的餐馆和食客的口腔顿时被派的香气充满。
“六十三铜币,客人。”二十铜币兑一银币,罗夏付钱自然没什么压力,但还是有些惊讶:“我们还没点酒水呢。”
“客人,你们点的都是好料,而且今年入冬粮食紧俏些,我们不得不涨了价。”
饱餐一顿,连屋外的冬风都不觉那么寒冷,两人去菜场水产区给盖斯德买了一磅小杂鱼。菜场的标价也确实贵了,罗夏看到弗洛兰在水产区的旁边摆了桌椅,桌上还有标准砝码和炭笔写的小册子,他本人扣着顶毡帽呼呼大睡。
“都涨价了。”才过一旬,菜钱和粮食钱普遍涨了一成,以罗夏浅薄的、前工科大学生级别的生活、经济常识也知道物价升得严重。
“罗夏老弟,你打算拎着这些腥货一路吗?”
“哦对。”罗夏看无人注意,用寒冰之触把鱼冻得死死的收进纳戒。哪天要清理一下戒指里的东西...
就这样回到杜彭大道,最先看到的还是气派的销金窟。就在两人经过时滚出个青年,紧随四个大汉出来。
青年仰面在地,倒着和罗夏对视,正是主动入地狱未遂的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