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先生中有不少记者,应当了解昨日发生了骇人听闻的邪教袭击事件。由于秩序教会不断打击地下教团,这些崇拜邪神的狂热分子竟然在最后一刻疯狂地攻击圣心大教堂。”
内克尔说完以后看向神父,对方非常严肃和沉痛地点头:“我主已降下怒火,瓦卢瓦纳以后绝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恶性事件。”
“谢谢您,更感谢我们的父,光明与秩序之神!”内克尔装模作样打了个祈祷的手势继续说:“在圣骑士对东边郊区的排查过程中,意外发现两个邪教徒,其中一位还非常特殊——他曾经是莎蕾安娜矿业公司的员工!”
顺着大臣的手指看去,股东和记者都开始打量“萨拉曼达”。他是个如一滩烂泥的男子,如果没有甲士左右提着或许就要瘫成一坨。
工装虽然和人一样满是污渍,但还能看到粗帆布上印染的“莎蕾安娜矿业”巨大标志——那是他唯一能御寒的衣服,当然舍不得换掉。
“你什么时候得到莎蕾安娜矿业的工作?”
“大人,我.去年冬天家里的麦子卖不上价钱,听说这缺人我就来了,当时蛇头抽了五里弗,从去年十一月一直到今年的一月.”
“说,是不是你接受的晨报记者迈克的采访?”瓦朗直接捏住了原矿工的喉咙,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一定要对这个可恶至极的小人施以拳脚。
缺少药粉、遭受了一轮轮严刑拷打的萨拉曼达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他被卡住脖颈时还以为又要挨一顿毒打,颤抖地连忙答应:“是是,当时”
瓦朗要把问答的内容把握到自己手里,只等对方说完“是”马上继续逼问:“是谁指示你诬陷公司的?”
以萨拉曼达的文化水平,没听懂“诬陷”这个单词,只能继续说他原本就要讲的话:“当时没了钱,记者先生给了我,三张票子.里弗的.”
内克尔觉得瓦朗有些太激动了,看他胸腔如同风箱一般鼓动、面色病态地潮红,皱眉把主导权接回自己手上:
“诸位记者请看,晨报的迈克先生指控矿业公司因为矿工在事故中失去手脚,就要无情开除他,多可怜呐!”
内克尔示意羁押人员把萨拉曼达的双手举起来,叫所有人都看清邪教徒是好手好脚的:
“从这里看出根本与事实不符!公司在工作期间发现他行为不端,把他开除,但当时没有想到他竟然是邪教徒!”
记者都快要把笔记本写冒烟了,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