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伤的马里亚诺一度陷入持续低烧就是细菌感染的证明,尤其是肺叶及呼吸道感染,直到洪堡大师来一趟才彻底医治好,但不是人人都有幸得到大法师的救治。
而且一旦战事开启,抗菌药物再贵也会比治疗卷轴便宜。
哈赛听到罗夏还希望收购后的工坊继续做合成染料生意,有些头疼:“这次是采矿和冶金协会还是染纺行会遭殃?”
罗夏还给想多了的哈赛先生一个微笑:“我既不是暴君也不是灾星,只是个小小的中级法师,怎么可能一下让盘踞在拜恩的支柱产业立刻洗牌?而且破家灭门的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总不能让‘芳达’上所有商人的黑名单吧?”
您干都干了,这不是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吗?谁信您会金盆洗手.哈赛在心里默默吐槽,短短一个月,玻璃行会的坟头草都长老高了。拒绝和“芳达”合作的工坊个顶个的惨,不但产品失去了竞争力,价格、良品率还被走上规模化生产的同行按在地上摩擦,最后物流行会的商人纷纷解约给了最后一击,确保这些老手艺人再起不能。
也得益于时代背景,那些被淘汰的老顽固打不起非遗传承的旗号、没有手工定制的噱头。
“我马上就要回圣王国了,皮埃尔先生都在催我,这几天兴不起什么风浪。”罗夏叫哈赛宽心,不过先回瓦卢瓦纳的皮埃尔向罗夏抱怨,自己的侄子没有经商天赋,圣王国的形势也有变化。
罗夏想了想,决定做完最后一点事情就回去:“收购的事情可能要拜托您完全负责,安格尔霍恩先生有困难拉他一把,但不要在收购后干涉‘巴司夫’的运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