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大众的法律援助使我深刻认识到,让被贫苦和不公折磨的人首先意识到自己的权力,并教会他们如何表达是极为重要的第一步。”
然后炯炯有神的双眼和罗.海森堡对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所以去做吧!从微小的第一步开始不比空谈好得多吗?”结束“马克西姆附体”后,师兄继续介绍,俱乐部为启动这项行动发起了内部捐款,夜校的学生则每月象征性交几个铜板就好。
“但你们可别牵连到高师学生。”罗夏可是知道,王都大大小小的“俱乐部”绝不只是义学组织。
“放心,考虑到这一点,我们成立了独立于俱乐部的‘启智互助组织’,我、卡隆以及这里的工厂主,三个跟脚干净的成员轮流负责。”
跟脚干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课程进行了标准课堂的四十五分钟,剩下的时间是读报环节。这个环节深得罗夏心意,至少能让这些埋头工作的人们能获取更多信息,听报也算是休息。
即便是读报也有精心准备,组织者筛选出简单的豆腐块篇章,请学习进度快、词汇量多的学生朗读,词汇复杂的时事新闻则由高师的学生来读,并且有配合听众们水平的注解。
半小时过去,活动结束,大家起身感谢小先生离开课堂。据帕斯卡介绍,上课的内容大概有三种,首要的当然是识字、读写,然后有计算的课程和用工安全与应急处理小病、伤口的知识。
在“大学生”走后,夜校并没有关闭,八点半又有罗夏熟悉的学生进来,他们各个都和罗夏打招呼。也有不认识的,但罗夏估计还是高师的学生。
“第一个基础班,现在是高师的学生来听课。我们打算让这些学生里再请几位当‘小先生’,给学习进度快的基础班学员开设第二个提高班,但这样时间太长了,需要布置新的课堂。”师兄说完,今天第二堂课的老师登场。
“唉?”罗夏愣了片刻,走进来的是工程科老师、炮兵学院的德鲁奥。虽然他没穿军装,但气质依旧不变,一丝不苟地从皮甲包取出讲义,并请前排的学生给所有人分发纸笔。
德鲁奥与罗夏相对而视,居然露出个微妙的笑容。
原来这家伙还会笑。罗夏点头回应,继续和师兄交流:“今天我找到了安德烈,他还认识一些失学的学生,你看能不能也来这里?大概六个人。”
安德烈上的是晚班,但如果能加入炼金部,或许有机会参加。
这叫托尔有些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