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学校”。
汽笛轰鸣,脸蛋被熏得红扑扑的妇女们鱼贯而出,她们结束了这天的工作,为夜校腾出大厂房。
罗夏站在门口等了一会,所有出去的人都走了,人流的另一边暴露出抱着纸张教材、报纸的两人。帕斯卡与安德烈就正对着罗夏。
“罗夏老师!”安德烈的精神明显比上夜班时好多了,帕斯卡依旧无精打采。
不过帕斯卡发现罗夏的状态似乎也没什么劲,笑着拍拍肩膀:“怎么,是没睡好还是被调查员折腾了?要不要我请你来瓶紫汽水。”
罗夏摇摇头,他把皮埃尔先生的担心说出来,看来那些老板们应该也是类似的心思,不会再投资打水漂的高师。
“会有办法的,也别把这件事看得太重,错不在伱我。”话音刚落,师兄和罗夏同时注意到街边的骚动。
“咳咳.咳!”一对绅士与美妇本来在沿江散步,突然年轻的绅士咳嗽不止,鲜血不但浸润了手帕,还染红了白手套。
“啊!”贵妇一声尖叫险些要昏过去,然后她开始大发雷霆:“你个病痨鬼!离我远点。”女士的提包打在可怜年轻人的头上,叫他直接咳血扑倒在地。
那位女士还拿出喷壶,狠狠喷了番香水,坐上跟在后面的豪华马车逃开了。
病倒的年轻绅士趴在地上吹着岸边冷风,所有路人都绕道而行。
“这”罗夏给自己和帕斯卡加上空气过滤泡向前几步查看情况。
哟,竟然是老熟人,矿业公司总经理瓦朗。
“救救我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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