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水落石出,是改组前的旧俱乐部成员,一个不活跃的分子、辗转于银行、证券行的投机客。在马克西姆带着激进派出走、成立新俱乐部后,帕斯卡和他没了交集。
“是以前的同行反目成仇、要来陷害我们了!”他咬牙切齿,发誓要报仇。
画像的摹本到了卡诺的手上,他了解完罗夏报告的始末后,来到行会指定的医院。
有人在这里“疗养”。
内克尔在独立病房内呆了一月有余,他本人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无论窗外如何酷热,室内的温度都被魔法控制在舒爽的区间,用内克尔自己的话说:
“如果允许情人能来适时地探望就完美了。不,不要找我的老婆,让她在自己的沙龙上发泄过剩精力吧!”
卡诺找他的时候,内克尔正和魔法行会调来的“助理”玩牌。
“全押。”
“亲爱的助理,学会控制表情是上赌桌的第一课。”内克尔对助理的三脚猫技术感到一丝无趣,大法师的到来正好让无聊的碾压局终止。
卡诺挥挥手驱走助理。他看到内克尔的周身全是剪报,以及大量手稿。
“你给我的助理帮不上什么忙,让他整理资料都够呛。我需要打字机和会使用它的人,这样我就能口述写作,省些力气。”
“你还真是笔耕不辍。”卡诺拿起一张手稿,上面满是“调控”“市场”等字眼。
大法师简述了昨天发生了什么:“在律师梅锡耶的追悼会上发生未遂的袭击,针对一群进步律师。主使者.是大贵族。”
内克尔听完确认道:“你所谓的‘进步律师’,是不是一群嚷嚷着‘自然法’‘天赋人权’的家伙?”
“是。”
内克尔笑了:“那我也很进步啊!开個玩笑,呵。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大贵族不直接抓起他们完事?听说最近国王陛下没少往巴斯蒂监狱扔不顺眼的人。”
“是。你消息还挺灵通的。”
“不是我灵通,而是这些信息都是公开的,一般密札下令抓人,如果抓到了,三天后就能在王宫的喉舌报纸上瞧见那个人的种种恶劣事迹,大加鞭挞,务必要使读者相信被抓的都是十恶不赦之徒。差点我也要享受同等待遇了。”
内克尔摊开自己整理的报纸:“大法师阁下,伱没有注意到吗?王宫最近和王命最高法院很不对付。别说所谓的‘进步律师’扯出‘自然法’的大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