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又不是只有你和我。”
离开内克尔的“疗养病房”,卡诺还是把罗夏和帕斯卡一起叫到了办公室。
“最近菲利普怎么样?”大法师先是询问罗夏。
“挺老实的,文章发表后挺高兴,问您有没有空去公爵府上做客。”
卡诺从办公桌后面掏出那两只枪:“最近忙,就不打扰梅罗文嘉公爵了,替我把它们还给大公。”
帕斯卡露出惊讶的神情,这两支枪是公爵的?也就是说
卡诺把内克尔的判断转述给自己的二位学生,最后告诉帕斯卡:“要不要透露给你那個爱什么俱乐部,由伱自己决定。”
“至于罗夏,另有安排”
“博爱与平等之友”俱乐部的集会愈发频繁,规模也越来越大,他们居然能借到修道院来举行集会,相比于以前放松的沙龙,现在有了更紧张的气氛。
辩论成为主要的环节,人们争吵讨论的无非围绕两个主题——王国要怎么做、他们自己要怎么做。
在袭击发生后,所有成员都感受到了威胁,倒是他们常常抨击的、国王的帮凶、愚昧之人的安慰剂——秩序教会给了安全感,他们没理由地相信,修道院内不会有阴谋、血腥的触手伸进来,即便是再凶恶的人也不会在秩序之主的眼皮底下扣动扳机。
“马克西姆!”帕斯卡到集会后单刀直入,找到最关键的决策者。两人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会谈,于是告解室成了首选。
这间小屋两端被隔板隔离,小屋是如此狭窄,以至于墙壁的潮湿木头气味渗入了帕斯卡的鼻腔,那是一种可以安神的味道。
坐在神父位子上的马克西姆就像神职人员一般开口:“那么,托尔你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幕后主使者是梅罗文嘉公爵,他希望借助袭击促进最高法庭和宫廷的决裂.是改组前的俱乐部成员指认袭击的目标全是律师,包括你,马克西姆。”
帕斯卡把卡诺的话牢牢记住,但他现在只是有选择性地转述。
告解室墙板的另一头沉默了一会,马克西姆稳健的声音才传来:“感谢你分享的情报。
“万幸袭击致伤的阴谋没有达到,但那位公爵其他层面的图谋已经实现.现在瓦卢瓦纳每一位律师都知道,国王下令解散最高法院和地方巡回法庭只是时间问题。
“因此,虽然我是律师,但向俱乐部其他成员揭露真相已经没有意义,只会让其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