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少年的警觉,顿时念头又消失了,如同被主人发现闯入家里的小偷,在被发现后急忙逃跑。
这时珍按住了起身要走的帕瓦德:“调动身体内的以太。”
法师照做,很快就挣脱出一种奇怪的状态。
“这是大主教的律令,也是弥撒开始的信号。‘遣发你们走吧’,驱逐非信徒离开现场。”说完珍看了眼纹丝未动的罗夏,他连升天节都不知道,肯定对律令也是不知情的状态,也就是说眼前的少年法师是完全凭意志力抵抗的?
圣米勒教堂大门敞开,圣歌和管风琴的声音飘扬出穹顶,直到广场上的所有信徒都沉浸在高妙的旋律中,此时已经是傍晚,而他们仿佛沐浴在朝阳中。
红衣主教久违地做了一次布道,在最后他深情地望着信众,望着王国的子民:“我们仿佛在寒冬中,更何况真正的冬天也不远了。愿兄弟姐妹们不要忘记主的教诲,在最艰难的时刻,互帮互助互爱彼此。”
教士们开始分发圣餐,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贫穷还是富有,只要愿意接受主的洗礼者,都得到了一块小饼。
没有经过发酵的饼或许有些噎人,但大部分人都是流着泪一点一点吃下去的。
“我都有点饿了。”远观的帕瓦德咽了口唾沫。珍队长无奈掏出干粮,和教会的圣餐很像,但在面粉里掺了黄油、糖和鸡蛋,香甜得多。
“拿着,就当是过节了。”
“您还过升天节?”
珍摇头:“今天原本是大陆南方期盼收获的节日,但在秩序教会传播的过程中挪用、化作他们教会自己的节日,赋予了新的含义。”
罗夏被噎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