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该就在反抗军的队伍中,他们得到消息,这次伊斯塔尼镇压的队伍空前浩大,没有人不为反抗军的成员担忧。
但是倘若没有抵抗力量,王国对灰精灵的欺压就会更肆无忌惮,可以轻易把他们变成奴隶、随意拿走最后的口粮。
老人一心在家里的小型祭坛上,上面供奉着面容模糊的木雕,刻画着罗夏曾在博物馆看过的符文。
女主人犹豫片刻,分出一块面包放在老人旁边。
“奶奶再见.”小孩子不理解这是生离死别的时刻,他们懵懵懂懂,只知道后半夜要在树林度过,奇怪为什么奶奶可以留在家里,不用吹冷风。
老人没有回答,捡起面包放在祭坛上,继续祷告,就连她本人也不知道祷告的对象是谁、几百年来灰精灵流尽了血与泪,为什么还填不满神灵的祭坛。
但她垂垂老矣,连在森林中穿梭都做不到了,跟着儿媳和孙子孙女只会拖后腿,只能无谓地重复现在在做的事情。
精灵是长生种,这是一个全世界的常识,在游吟诗人的歌谣中,曾有一位精灵智者启迪了三代人类、在和矮人的战争中,精灵的战争英雄能和两任矮人指挥官对峙,跨度百余年。
但自沉默时代起,自艾尔岛被邻居无情征服和支配起,灰精灵的寿命随着他们加倍的劳作、艰苦的生活条件以及有组织地“消灭”而减少。
如果在他们还自由生活的上古,老人以岁数计,本该还是在壮年的,但如今她好像是脱水的虾米,瘦弱干瘪的身躯因为伤痛和虔诚躬着。
砰!
家庭成员没走多久,门扉被粗暴地踹开,是端着枪的“生龙虾”,他们已经挨家挨户地搜过了,但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
现在看到年老的精灵,打头的“生龙虾”眼前一亮:“又一个老货!哈哈,泥巴种果然都是畜生,爹妈都不要的。”
老人不为所动,继续向祭坛絮絮叨叨。
“喂,你念叨什么?”听不懂的语言让闯入者加倍烦躁,古老的语言在提醒他们是在不属于自己的土地上施暴。
刺刀的尖刃直接插进背上的皮肉,老人暂时中断了祈祷,但很快又接上了。
“**的,到这时候了还在求什么神,哪有这玩意你们都是弃民,要烂在泥巴里的”
就在这时,血液流啊流,走过地上粗糙的石板,浸红了枯败的干草,一直留到祭坛的中心。
刀身残忍地进一步深入,持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