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都面面相觑,大吼一声:“现在还质疑我吗?来啊!打我试试看。打我!随便打!”他狞笑着摸出匕首:“我让你一拳,质疑我的小子。最好一击就把老子放倒,否则献祭的牲口就得省一只了!”
还有这要求?如果他没加入邪教,倒是个敬业的销售,愿意以身证明疗效。
磨坊主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以无法辨认的速度向他锤过去,磨坊里的煤油灯在拳风中飘忽,就是这闪烁的空档,一拳挨到磨坊主身体,可怕的事情发生。
他直接被打进地窖里,原本人在的位置只剩下黑漆漆的洞。
“唉?”“怎么了?”“谁打的?”在磨坊里的村民们顿时慌了神。
“不是我。”罗夏用手巾擦拳头,随后干脆地跳进地板洞里去查看:“那人死了!”
“死了?”屋里人已经顾不上其他,比如刚刚那个奇怪的青年。他们都害怕震悚起来。
我还没死!被罗夏故意留活口的磨坊主在黑暗的地窖里挣扎,但他此时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一点声音。袭击他的青年起身,找到软梯爬回磨坊一楼,磨坊主还以为能乘着青年远离自己时脱身,没想到禁锢状态依旧牢不可破。
爬上来的罗夏给大家出主意:“现在我们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脸,认不出彼此。不如一把火给这里烧个干净,就当此事结了,谁也没来过。
“至于磨坊主是意外烧死在失火的磨坊里,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不知道是谁出的手,就是谁都要担责;谁都有干系,那就是谁都没有责任,懂吗?”
“怎么不认识?声音都听得出来呀,不对,伱是谁?声音有点耳熟但和村里人对不上号.”有个呆子还没搞清楚状况,被旁边的村民敲了下脑袋。
打断呆子的村民连忙点头:“这位小兄弟说得很对!点把火,然后大伙赶紧走。”
罗夏主动提出来留下点火,其他人刚走出十步,火舌就瞬间冲天而起,吓得所有人大汗淋漓地狂奔回自己家。
他本人又回到地窖,在火光中如同地狱走出来的魔鬼,轻松把磨坊主拎起来:“我玩够了,现在耐心已经耗尽。所以快交代你知道的一切。”
当夜,小镇和临近大城市出现多起凶案,还有许多房子发生火灾,火都很精准,一处都没有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