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面包里的酱汁一样。”
不是您哪里人,怎么这玩意和这叫法传到别的法师塔去了?罗夏想吐槽又不好在这么严肃的议题里开吐,憋得难受。
最后元老院选择了折中——全力压制大地之母信徒的活动,并且加快星舰计划的推进。
“还有一件事。”散会前暗之塔的首席又补充了一嘴,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话格外多:“记得清查自己的塔内成员,以及行会的成员,如果诸神重新活跃,或许也会有施法者向神明低头,甚至就在我们中间。”
已经帮两个下岗神明再就业的罗夏一点也不觉得在针对自己,他单独申请和卡诺交流:“最后暗之塔的大师是什么意思?”
“哦,没事,他是为了恶心个人。”虽然看不到此时传讯机另一头卡诺的表情,但可以想象他此时一定满脸戏谑:“你不觉得我们中有个家伙知道很多教会的内幕吗?光之塔,光之塔,最有可能在哪里?”
当——当——当永恒之城的大钟鸣三下,今天已经过了中午,所以应该是下午的三点整。
在圣西斯廷,这座枢机团常用来开会的教堂里有许多房间,有的是大人物独占的礼拜室,有的房间已经没有人知道是做什么的。
有位老者就从不知名房间走出来,在圣西斯廷迷宫般的走廊上踱步。
“终于找到您了!其他枢机大人都在等您。”年轻的教士负责通知大主教们开会,不得不在昂贵的地毯上狂奔追上老者。
“麻烦你替我转告,我的意见不会变:只有迪普莱西到场,枢机团的选举才有意义。维尼翁依旧被秩序主的荣光照耀,他们没有背弃神,神也没有背弃他们。那么是谁错了?”
说完老者继续往下走,教士还想再追上去劝导,却发现怎么也追不上对方。老者的步伐不快,可转眼间就消失在走廊拐角。
枢机们穿的红袍和大法师的袍子颇为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