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何内脏胸腔，几乎本能的，他就在心底叫出了这玩意儿的名字，生物外骨骼。终于见到实物了。
石矶教授在一旁很满意蔡昀的表情，缓缓开口。
“我收到你的申请了，看来你对这生物外骨骼很有兴趣啊。不过规定就是规定，三级研究员还没资格接触相关项目。只是，作为我的助手，这点特权还是有的。出差期间，我特批你可以接触这台妖王。”
蔡匀面色一紧，拘谨的看向石矶教授。
“教授，为什么是我？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蔡匀不怕被教授重视，甚至监视，毕竟他是一名科研人员，最终还是要科研成果说话的。但现在已经不是重视的问题了，给的太多，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样的照顾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的工作关系，除了自己是教授的私生子，蔡匀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原因能如此了。
石矶教授显然明白蔡匀的意思，一挥手，智能机器把一个培养器送到了她身边。指了指培养器里的那颗水草。
“这个小东西是你做的，你知道它意味着什么么？”
蔡匀看着净水草，面露疑惑。虽然猜到是净水咒引起的，但他还真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你小子是个天才，你启能成功了吧？别装傻，你那点可笑的小聪明就别在我面前用了。你以为暗星炉这等最新科技，军用都还不够，为什么会在民航上大量改装。就是为了筛选你们这种人。”
见状，蔡匀也不装了。
“教授，按照我查询的信息，启能不是驾驶机甲才有几率成功么？”
教授摆了摆手，不屑道。
“那种是废物，人工催生出来的半成品。他们体内的灵能循环是映射的机甲，不具备任何异能。只有你们这种沐浴在纯净灵能中，自行启能的，才是真正的灵能者。不过...”
教授顿了顿，语气略有些失望。
“你也别得意，你觉醒的这么一个净水的异能，实在有些，额，普通。不过还好，你不是战士，作为一名水平还不错的科研人员，就是你最大的优势。”
教授还是尽量缓和了用词，废物一词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及时换成了相对温和的普通。
“这种自然启能随机性极大，目前还没掌握有效的筛选方式，所以才大量改装民航，广撒网。集团虽然搜集到了一批灵能者，但是对其的研究还很初级。他们这些人对于自己的力量虽然会用，但是无法描述，无法理解。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