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来到公交站,准备前往相隔五站外的一家养老院。
为避免被分开,三人也是坐在一起,尽可能将调查的事情置之脑后,仅保留前往养老院的想去。
乘车到站,依旧没有任何异常。
尤是我们没有在公交车上查资料了。
这样真的行吗?
罗狄却坚持着想法,毕竟这是唯一能想到调查方向,这一次他打算承担一定的风险。
再试一次,而这次我们分开行动。
我一个人走在前面,你们至少间隔我五百米以上,在坐完下一趟公交车以前不要与我有任何形的接触。
这些失踪者还有一个共性,安娜你也很清楚,他们都是一个人。
对方必然是一位非常谨慎的伪人,每次抛出鱼钩仅会钓上一条鱼,多的绝不会钓,这或许也是导致滞留事件的原因之一。
安娜却对这样的提议十分担心,一个人太危险了!万一你真的被养老院卷入,将一个人落进寸方的领地。
调查局给出的安排上要求我们全程保持小队的完整性,千万不要落单,就是考虑到这一点。
如果是这样,我更建议换一个任务。
罗狄并没有与安娜争执,而是将目光投向小队间的另一个人,没事的,只要有这家伙在,哪白我在大庭广众下直接消失,他一定会感应到我的位置。
跟随着罗狄的目光,安娜也偏头看向身后,看着那正在路边阅读而时不时发出笑声的于羊。
首都调查总局,特殊行动组两个标签也浮现在安娜脑袋里。
好,就按你的说。
,大脑间的思绪被尽可能清空。
他来到两条街外的一处公交站前,在靠近边缘的金属长椅处坐下,安静地等待。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还是感觉不对劲,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放空了大脑,放下调查员的身份,只是想着前往养老院应聘,但总感觉哪里下对。
越想越烦躁,甚至莫名产生了一股燥热,
就在这时,
讽!
身后的背包再次动了一下,那份发丝的触感,竟然透过背包与衣装的间隔而传达了过来。
一根根熟悉而冰冷的发丝在背部轻微浮动。
就好像这张金属长椅正坐着两个人,另一人正静静靠在罗狄的背部。
罗狄体内的燥意被瞬